“怎么了,蘭姨?”王樹著急的問道。
“你楊叔,他被人打成重傷,現在在醫院,要做手術……”吳玉蘭磕磕巴巴的說道。
“蘭姨,你先別急,咱們先過去,看到底怎么回事。”此時的王樹,像個大人一般,安慰著吳玉蘭。
她心里很感激,現在身邊還有一個人幫自己拿主意。
問清楚地點,兩人就趕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發。
現在這醫院和過去不一樣了,不簽字、不交費是拒絕治療的。
“蘭姨,別忘了拿錢!”臨走前王樹忍不住提醒。
“嗯嗯,我,我去拿銀行卡。”說完折轉回去。
趁著這個功夫,王樹趕緊給他們鄰居李叔打了個招呼,讓李叔開車送兩人去縣城。
李叔家開了個小賣部,因為平時要進貨,所有有個小面包車。
吳玉蘭踉踉蹌蹌的出來,面包車已經發動好了。
“蘭姨,快走吧,坐李叔的車。”
吳玉蘭滿是感激的望著他,如果沒有這個徒弟幫忙,自己真不知如何是好。
王樹和吳玉蘭上了車,一路上,吳玉蘭緊張的搓手、張望,仿佛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終于,車子開到了天佑醫院門口。
李叔給兩人打過招呼就先回家了,家里的店鋪還沒人照看,但還是關切的叮囑說有啥事就給他吱一聲。
兩人也不敢耽擱,徑直來到手術室這邊。
“你們誰是楊國勝的親屬?”這時一位護士走過來,手里拿著簽字單詢問。
“我,我!”吳玉蘭緊張的聲音都在顫抖。
簽完了字,護士告知吳玉蘭說:“患者是由于襠部被人狠踹,導致該部位流血,受傷嚴重,我們已經止血了,需要做縫合手術。”說完,護士就進去了。
吳玉蘭的表情先是擔憂,又是驚訝、狐疑,不知道是誰把丈夫打的這樣,還專攻下三路,太卑鄙了!
許是因體力不支,她整個人都像要倒了,王樹趕緊扶住吳玉蘭,坐在了手術室外的椅子上。
嬌小的身材倚靠在王樹的肩上,他雖然不知道楊叔現在咋樣,但作為一個男人,受傷竟然在襠部,不免讓人有些懷疑。
王樹也不敢多想,現在蘭姨是最需要關心的。
他的手輕輕的拍打著蘭姨的左肩,像是安撫一個內心受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