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羞死人了。
“那,那你喝水吧,我去洗個澡。”
吳玉蘭有些慌亂地走進了廁所。
看著蘭姨婀娜迷人的背影,王樹只覺得口更渴了,一口氣喝光了杯里的水。
第二天一早,楊國勝就去出診了。
王樹發(fā)現(xiàn)最近楊叔經(jīng)常往縣城跑,說是出診,可總不帶自己,難道是怕自己學了他的醫(yī)術?
正當王樹郁悶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嚳尢旌暗氐慕新暎骸皸钺t(yī)生!楊醫(yī)生!快救救我家女兒!”
吳玉蘭和王樹幾乎是同時跑出了屋外。
“怎么了,李大嫂?”蘭姨趕緊問道。
門口,一個中年男子抱著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明顯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旁邊一個婦女也抬著孩子的腳。
“妹子,我家小翠剛才還好好的,一下子就暈倒還口吐白沫,現(xiàn)在就不省人事了。”這位明顯是病人的母親,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那你們趕緊進來,把孩子先放在床上吧!”
吳玉蘭見慣了這種場面,著急但有條不紊的指揮著。
王樹跟著楊叔兩三年了,也有一些經(jīng)驗,熟練的搭把手將姑娘放在了醫(yī)館的床上。
平時,楊叔不在醫(yī)館的時候,王樹也會接待患者,不過都是些感冒頭疼的小毛病,自然是再簡單不過,開點藥就行。
王樹剛準備拿出診巾給這個姑娘把脈的時候,一旁的中年男子懷疑的問道:“楊醫(yī)生呢?這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會看病嗎?”
男人一臉疑惑的看著王樹。
一旁的中年婦女附和道:“是呀,我們只相信楊醫(yī)生,只要他來幫我女兒治病。”
“李大嫂,真不巧,我丈夫今天去縣城了,他沒在家!”吳玉蘭略帶歉意。
“蘭姨,我能救,我想試一下。”
王樹學習了這么久,看了很多醫(yī)書,從剛才女孩的反應和現(xiàn)在嘴角流出的白沫來看,他心里已經(jīng)了然。
都說醫(yī)者父母心,他擔心女孩,就想趕緊救治。
“王樹,你真能救?”吳玉蘭心里也有點擔心,畢竟王樹還從來沒給人看過大病。
而她自己跟著丈夫學了這么多年,還是半吊子,根本看不出女孩的病癥。
萬一王樹誤診,讓小姑娘出了什么閃失,他們可擔待不起。
“相信我,我能救,她這是犯羊癲瘋了。”王樹看向蘭姨,眼神格外堅定。
“不行,堅決不行。他就是個學徒,又沒上過正經(jīng)的醫(yī)科大學,能有啥能耐!”這中年男子激動的吼道。
羊癲瘋是一個急性病,如果不及時醫(yī)治很有可能會留下后遺癥,只要學過醫(yī)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