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北馬其頓的臨時機場被一層薄薄的晨霧所籠罩,宛如一層輕紗,給整個機場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遠處,巴爾干山脈的輪廓在朝陽的映照下若隱若現,仿佛是一幅美麗的水墨畫。
威龍坐在直升機的舷窗邊,目光透過窗戶,凝視著窗外的景象。
他看到跑道兩側,停滿了從地拉那前線撤下的殘破戰車。
這些戰車看上去傷痕累累,有的車身布滿彈孔,有的輪胎已經癟掉。
遠遠望去,它們就像是一群受傷的鋼鐵巨獸,靜靜地躺在那里,散發著一股滄桑和悲涼的氣息。
“北馬其頓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容!
緊接著,威龍標志性的口哨聲響起——
三短一長,這是他們約定好的信號。
帳篷的簾子被猛地掀開,一輛嶄新的zbd25戰車出現在眾人眼前。
它的炮塔上漆著醒目的紅十字,表明這是一輛臨時救護車。
威龍從車上跳下來,身上還散發著新鮮油漆的味道。他快步走進帳篷,說道:“這輛車比直升機平穩得多,應該能更好地保護病人,也就是你們,而且……“
他拍了拍車體側面新安裝的醫療艙模塊,“這里還有全套生命維持系統。“
維修中尉從炮塔探出頭:
“我們還加裝了電磁脈沖防護罩,保證路上不會被那些渡鴉干擾。“
當傷員們被小心轉移進戰車時,駭爪正和通訊兵調試古老的摩爾斯電報機——
這是唯一不受電子干擾的通訊方式。
“雅典基地回復了。“通訊兵突然喊道,“他們說……等等……“
他的臉色變得古怪,“貝爾格林中將一小時前在斯德哥爾摩召開了新的新聞發布會,聲稱gti內部發生叛亂,她已獲得瑞典政治庇護。“
威龍的手停在半空,戰術平板上正是那場發布會的直播畫面。
貝爾格林——或者說某個長得像她的女人——正聲淚俱下地控訴gti高層如何策劃暗殺她。
但當鏡頭掃過她的左手時,威龍瞳孔驟縮:
那枚戒指不見了。
“那不是她。“
他輕聲說,“至少不是我們在gti里遇到的那個貝爾格林。“
引擎的轟鳴打斷了思緒。
zbd25的柴油機已經預熱完畢,維修連的特戰干員們列隊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