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威龍沒有絲毫猶豫,“趙將軍的命令非常明確——優先接觸平民。”
露娜則像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移動到一塊突出的巖石后方。
她將狙擊槍架在肩上,調整好角度,透過瞄準鏡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我可以提供掩護,這里的視野非常好。”
露娜就像她手中的狙擊槍一樣,給人一種沉穩而可靠的感覺。
蜂醫正在檢查醫療包里的鎮靜劑和急救用品。
他拿出一支鎮靜劑,晃了晃,然后說道:
“如果要談判,最好帶上這個。”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謹慎,“以防萬一。”
牧羊人站在門前,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過門上的阿爾巴尼亞語銘文。
那銘文刻在門上,雖然歷經歲月的洗禮,但依然清晰可辨。
“‘和平屬于警惕的人’……這是霍查的名言。”
牧羊人喃喃自語道。
“警惕個屁。”
烏魯魯突然啐了一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那老瘋子修這地下城的時候,怕是在想怎么把全國人民都關進去吧。”
紅狼始終一言不發,他只是默默地給手中的r14步槍換上了新的彈匣。
威龍沒有急于回應隊員們的爭論,而是靜靜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周圍的一切,試圖從細微之處找出任何可能的線索。
閘門前的空地上,野草已經長得密密麻麻。
然而,其中卻隱約可見幾道較新的車轍印,車輪碾壓過濕潤的泥土,留下的痕跡仍舊清晰,似乎表明最近有人或車輛曾經過這里。
他低頭看向門邊的泥土,腳印凌亂不堪,穿插交錯,顯示出一股急迫的行動痕跡。
仔細辨認后,他發現這些腳印的時間并不久遠,最多不過一周。
這意味著,門內可能有活動人員,而這些人很可能是最近才通過這個入口。
“決定吧,前輩。”
深藍的聲音打破了威龍的沉思。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隱含的迫切,手中的速射機槍已經切換到全自動模式,金屬的槍體在夕陽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是敲門還是炸門?我已經在估算炸開這道破門需要用到多少炸藥了。”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威龍身上。
山間的風突然停了,連蟲鳴都暫時消失,只剩下戰車引擎冷卻的“咔嗒“聲。
“放下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