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狼咧嘴一笑,露出標志性的犬齒,“比那輛破巴士穩當多了。“
“該死的,頭一回離引擎這么近。”
隨著一陣劇烈的顛簸,運-20騰空而起。
透過狹小的舷窗,伊斯法罕的城市輪廓漸漸變小,扎格羅斯山脈的雪峰在朝陽下泛著金光。
露娜打開戰術平板,調出航線圖:
“直飛烏魯木齊,航程6小時。然后轉乘民航客機前往香港。“
他轉向威龍,“趙將軍安排駐港部隊接應我們。“
威龍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每一個隊員。
這些隊員們雖然看上去疲憊不堪,但他們的身體卻都處于一種放松的狀態。
無名斜倚在艙壁上,看似正在假寐,然而,他的手指卻在不經意間輕輕敲擊著大腿,仿佛在彈奏一首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懂的曲子。
這是特種兵們特有的一種警覺節奏。
即使在睡夢中,他也能保持高度的警覺。
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便能立刻抽出暗藏的匕首,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駭爪則靜靜地擦拭著她那枚從不離身的玉墜,她的眼神飄向遠方,似乎在沉思著什么。
那枚玉墜在她的手中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仿佛承載著她無盡的思緒。
而蜂醫和烏魯魯這兩個活寶,已經開始用匕首玩起了“扎手指“的游戲。
他們的賭注是到香港后的沒有結束,請!
但無論他怎么嘗試,眼前浮現的卻始終只有一片猩紅的血色。
到達烏魯木齊地窩堡國際機場了。
這里的繁忙景象與伊斯法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旅客們行色匆匆,機場廣播不斷地播報著航班信息,工作人員忙碌地穿梭在各個登機口之間。
威龍小隊剛剛走下運輸機,就有專門的引導員迎了上來,帶領他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接走進了通道。
通道內十分安靜,沒有外界的喧囂和嘈雜,只有柔和的燈光和整潔的地毯。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架早已等待多時的國航客機前。
紅狼一屁股癱倒在商務艙寬大的座椅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他隨手抓起空姐送來的熱毛巾,用力地擦了把臉,然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紅狼轉過頭,對著空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小姐,請問有酒嗎?最好是……你們中國的茅臺!”
蜂醫在一旁皺起了眉頭,他有些擔心地說道:
“紅狼,你知道的,酒精會加劇高空的不適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