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說不完的,死神本人創造出來了不少故事?!?/p>
駭爪接過話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脖子上的一道疤痕,“三年前在班加西,他一個人端掉了哈夫克的一個軍火庫,就為搶一箱蘇格蘭威士忌?!?/p>
蜂醫夸張地比劃著:
“那家伙喝酒都不摘面具!就在鋼嘴上開個縫往里倒!“
又是一陣哄笑。
威龍注意到無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人群外圍,正望著東方的天空出神。
法國人的側臉在暮色中棱角分明,像是用大理石雕刻而成。
“無名。“
威龍走過去,遞上一支煙,“想家了?“
法國人接過煙,但沒有點燃。
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被風吹散:
“馬賽現在……是gti的后方重鎮?!?/p>
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弧度,“我妹妹上個月寫信說,海邊全是巴黎內閣大員們的別墅?!?/p>
威龍不知該如何接話,只好拍拍他的肩膀。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引擎的轟鳴聲——
運-20龐大的身影出現在天際線上,如同一只歸巢的鋼鐵巨鷹。
“兄弟們,該上路了!”
紅狼高聲喊道,同時吹起了一聲清脆的口哨。
他轉身背起行囊,目光投向遠方,仿佛已經看到了:
“下一站的目的地——
的黎波里的薄荷茶?!?/p>
蜂醫也緊隨其后。
眾人紛紛響應,迅速拿起各自的行李。
露娜仔細地檢查著她的電子設備,確保一切都準備就緒。
駭爪則將那塊珍貴的玉墜塞進衣領,然后把黨徽小心地放入口袋里。
紅狼和牧羊人相視一笑,彼此撞了撞拳頭,這是他們之間特有的默契表示。
無名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大家忙碌。
他終于點燃了那支一直緊握在手中的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將剩下的半截香煙掐滅,小心翼翼地收進一個鐵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