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龍走出大樓時,看見一隊黑色囚車正駛向機場方向,車身上印著“新地島特種轉運“的字樣。
更遠處,趙將軍站在停機坪上,正與科斯塔斯法官激烈爭論著什么。
他的加密通訊器突然震動。
是蘇媛發來的消息:
“軍演紅方獲勝!我被提名優秀學員了!“
后面跟著個笑臉eoji。
威龍的手指懸在屏幕上方,最終只回了個大拇指表情。
他抬頭望向北方天空——
那里,一架運輸機正載著五名“渡鴉“成員飛向北極圈內的新地島,而更北的瑞典,某個戴著翡翠戒指的女人或許正在觀看這場審判的直播。
科茲洛夫的血跡還留在法庭地板上,那暗紅色的痕跡仿佛是一個小小的、未干的問號,靜靜地躺在那里,似乎在訴說著什么秘密。
然而,時間是無情的,過不了幾天,這血跡也會漸漸褪色,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雅典基地的康復中心沐浴在地中海熾烈的陽光中,一片寧靜祥和,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室內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
落地窗外,愛琴海的浪花拍打著防波堤,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那聲音如同訓練場上的呼吸,平穩而有力。
威龍站在力量訓練區的鏡子前,他的身體肌肉線條分明,汗水順著緊繃的背肌滑落,在陽光下泛著古銅色的光澤,仿佛是一尊古希臘的雕塑。
“再來一組!我之前在西點軍校可是運動健將!”
紅狼的吼聲在空曠的訓練館里回蕩,充滿了力量和自信。
他正躺在臥推架上,身上的肌肉隨著推舉動作起伏,尤其是槍傷處新長出的肌肉,更是顯得格外結實。
每一次的推舉,杠鈴片都會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鏗鏘聲,這聲音在訓練館里回響,仿佛是對紅狼力量的贊歌。
駭爪在旁邊的引體向上架上輕盈地翻騰。
她的右腿外骨骼已經升級到最新型號,鈦合金支架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三十七個,“她喘著氣跳下來,“比昨天多了五個。“
“慢點來,孩子們。“
牧羊人坐在器械區,手里搖晃著一杯墨綠色的液體,杯壁上凝結的水珠在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光澤。
“身體是圣靈的殿,“他微笑著舉起杯子,“需要科學地重建——哎呀,小心肌肉拉傷呀。“
深藍剛做完一組深蹲,聞言湊過來聞了聞那杯液體,立刻皺眉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