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被卷進了。”紅狼的聲音低沉而堅定,“gti的任務就是在這場動蕩中保全自己,維持表面的平靜,但實際上,我們要隨時準備應對一切可能的突發局面。”
兩人沉默了片刻,走廊的盡頭有昏暗的燈光投射過來,映照在他們的面容上,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紅狼的眉頭緊鎖,他深吸一口氣,抬起手輕輕地按下了臺燈的開關,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整個門廳,映出他凝重的臉龐。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那些遠處模糊的戰火余燼仿佛昭示著阿薩拉局勢的動蕩。
他轉過身,看向威龍,低聲說道:
“法西姆的崛起并非一朝一夕,而是經過一系列血腥且復雜的權力斗爭。”
“啊?紅狼,你說說看。”
“他最初是阿薩拉衛隊的首領,靠著出色的軍事才能和對時局的敏銳洞察,迅速掌握了阿薩拉的安全局勢。然而,他的表弟,前國王法海姆,因過度依賴外部勢力而在國內的支持逐漸崩塌。法西姆趁機發動政變,驅逐了法海姆,加冕成為新國王。這一行動讓他成為了阿薩拉王國的至高無上的統治者,但也因此樹敵眾多。”
威龍站在紅狼身旁,眼中透露出一絲深思。
這章沒有結束,請!
他點了點頭,顯然對這些信息并不陌生,但他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所以他才會這么反復無常,居然在gti與哈夫克之間搖擺不定?”
紅狼低頭,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正是。法西姆原本在局勢中左右逢源,既跟gti有過合作,也跟哈夫克有過接觸。一直到最近,他才真正偏向了gti,背后隱藏的原因,我們當然都心知肚明。哈夫克的力量在阿薩拉逐漸衰退,gti則是當前他能利用的最大力量。”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嚴肅:“但這也讓他和阿薩拉衛隊的其他領袖關系越來越僵。賽伊德本來一直有更大的理想——實現阿薩拉的完全獨立自主,但為了國家和解,才勉為其難地同意與法西姆合作,算是勉強接受了‘招安’。不過,他的心里已經沒有信任法西姆了。謝爾克斯那一派更是從一開始就選擇了割據,成立了復興黨,早已不再顧忌與法西姆的合作,彼此間的裂痕越拉越大。”
威龍插話道:“那雷斯呢?他不也是其中一個關鍵人物嗎?”
“沒錯。”紅狼的目光變得銳利,“雷斯毫無底線,頻頻在各種勢力間反復橫跳,完全是個為了利益不顧吃相的強盜。就算如此,gti也不可能容忍他繼續游走在灰色地帶,最新消息是,他被捕后被送入了gti嚴密控制下的某個秘密監獄,準備接受軍法大審。法西姆也沒有打算寬容他。”
紅狼的聲音愈加沉重:“忠于前國王的保皇派哈姆克,早早出逃,失蹤至今,消息斷斷續續,沒人知道他去哪了。只知道他在阿薩拉的各大勢力之間埋下了不少雷,局勢一旦爆發,隨時可能有保皇派的復興。”
“那洛倫佐呢?”威龍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這個名字也有所了解。
“洛倫佐,你說的應該是阿卜杜勒·拉希德·洛倫佐吧,”紅狼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仿佛帶著一絲不屑和厭惡,“他和法西姆之間的關系,一直以來都讓人摸不透。”
威龍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紅狼的說法。他知道阿卜杜勒·拉希德·洛倫佐這個名字,也清楚他在阿薩拉動蕩時期的所作所為。
“雖然他曾經擔任過前任副首相,但在阿薩拉動蕩最激烈的時候,他卻毫不猶豫地解散了自己的民兵組織,然后帶著大量掠奪來的財富,像個逃兵一樣逃往了瑞士。”紅狼的語氣越發嚴厲,“他選擇了遠離戰火,躲進阿爾卑斯山脈中的一處雪山別墅里,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威龍不禁嘆了口氣,他對洛倫佐的行為感到十分憤慨。
那些財富本應屬于阿薩拉人民,是他們辛勤勞動的血汗錢,如今卻被洛倫佐這樣的人據為己有。
“現在的他,不過是個寄身在外國的普通富人罷了,和阿薩拉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紅狼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洛倫佐的鄙夷,“他拋棄了自己的國家和人民,只為了自己的私利。”
威龍默默地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失望。窗外的夜色如墨,黑暗籠罩著整個世界,只有幾十公里外戰斗機的航燈劃破夜空,短暫地照亮了這片黑暗。
“是的,威龍,瑞士有很多避難的阿薩拉顯貴人物的,他們出手闊綽,有些老父親一擲千金在這里購置房產只是給自己女兒十八歲成人生日的禮物。這些阿薩拉土豪的子女在意大利、瑞士、法國最好的貴族學校讀書,吃著價格堪比黃金的魚子醬、喝著意大利最好的陳釀葡萄酒,出行都是法拉力、蘭博基尼這樣的頂級跑車。這些阿薩拉富二代講著流利而又標準的意大利語、法語,沒有北非人的柏柏爾式口音。這些富二代身著華服跟隨父母出入上流社會,與西歐的豪門大家族推杯換盞,甚至聯姻強強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