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她踢掉學生皮鞋,露出戰術靴,“八幡海玲,陸軍大尉,帝國陸軍情報局綬帶應聲而斷:
“說真的,你們gti情報處的保密措施,比幼兒園還不如。“
她突然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知道嗎?你喝的沒有結束,請!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初華一邊拷貝文件一邊解釋:
“只有老板娘是我們的人。其他顧客只是普通退伍兵。“
她頓了頓,“雖然謝爾蓋確實在敘利亞見過你——2028年塔爾圖斯大清洗時,你是現場指揮官。“
記憶像閃電劈開迷霧。
那個疤臉男人……
勒克萊爾想起自己簽署過的處決名單。
報應來得如此精確,如此諷刺。
“時間到~“
海玲突然拍手,初華立刻收起所有設備。
她們像完成作業的女學生般整理好書包,海玲甚至重新戴上了金色假發。
初華最后檢查了勒克萊爾的瞳孔:
“自主呼吸即將停止,建議進行現場偽裝。“
海玲哼著歌,把勒克萊爾擺成醉漢癱坐的姿勢。
“內心滿是憔悴眼神游動不止,
我在這世界孤身一人,
這不斷凋零的春季中。”
她掏出一個扁酒壺,將劣質伏特加澆在他的襯衫和長椅上,又往他嘴里塞了片硝化甘油——
完美的心臟病發作假象。
“在一片黑暗中單向往前走著,
我只能不斷胡亂寫著,
明知期待也是一場空,
卻依然不斷尋求救贖。”
“等等……“
初華突然按住海玲的手,從勒克萊爾口袋里摸出錢包,“別忘了巴黎歌劇院的票根,7月14日。“
她將票根塞回原處,“留給驗尸官的小提示。“
海玲咧嘴一笑,用手機拍下現場照片發給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