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楓兩人故意如此離去,自然是為了讓柳元宗夫婦相信自己給出的東西。
而這兩道長虹,除了他們夫婦能看得到,城中其他人全無察覺,不會給他們造成困擾。
兩人離開柳州城后,柳寒煙重新祭起白玉船,躲入船中,似乎在躲避蕭逸楓。
蕭逸楓也只能任由她如此,畢竟他總不能闖進去拉她出來,怕不是要被打死。
不過一旦兩人下船休整,柳寒煙就發(fā)現(xiàn)這家伙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各種獻殷勤。
這讓她很無奈,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放棄了,你又黏上來,你在玩我嗎?
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畢竟這家伙是要娶初墨的。
哪怕她能接受蘇妙晴的存在,她也無法接受初墨的存在。
只要有初墨在,那他跟自己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所以柳寒煙一直避讓著蕭逸楓,不再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兩人就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中繼續(xù)向著問天宗飛去,情況倒是跟當(dāng)初在北域有些類似。
就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中,蕭逸楓和柳寒煙一路回到了問天宗。
兩人先是去了太極殿,找到廣陵真人回稟這一次的情況。
大部分是蕭逸楓在說,柳寒煙說了兩句,就以舟車勞頓為由告辭了。
柳寒煙一走,蕭逸楓也就放開了說,把自己應(yīng)該成功污染了元磁礦脈的事情說了。
哪怕主脈沒被污染,他也早已經(jīng)污染了支脈,污染主脈也只是時間問題。
當(dāng)然,他把自己偷了大量元磁礦石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反正陸玉山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弄丟元磁礦石的事情。
只要柳寒煙跟廣陵真人沒有碰面交流任務(wù)細節(jié),自己不太可能露餡。
畢竟廣陵真人有事欺瞞著柳寒煙,柳寒煙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也不太可能跟他匯報情況。
陽了,渾身疼,不在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