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讓他倆發泄發泄吧?!贝抟膛牧伺闹T葛大力:“今晚崔姨給你講點小嶼其他的小秘密?!?/p>
諸葛大力聞聽此言,眼睛突然一亮:“好?!?/p>
話說公寓,在孟嶼和諸葛大力走后。
“小嶼呢,你們看見了沒?”張偉晃遍兩個屋子沒找到孟嶼。
唐悠悠想了想:“好像是去找小嶼之前的老師去了。”
“老師?福利院的老師?”張偉問道。
“應該是的,小嶼說找老師查一些資料?!?/p>
“那我就知道了,他們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睆垈グ察o的坐到了沙發上。
“你找他干嘛?”
“我是想找大力,問問她媽媽什么時候有空,我想請教一些案例。”張偉拿著法典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唐悠悠點點頭,“不過大力這會兒不在,你只能等她回來再問啦。說不定她和小嶼明天回來的時候,你就能問到了。”
張偉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希望她媽媽能盡快有空,我這案例分析都快愁死我了?!?/p>
……
“好了,好了,該睡覺了?!贝抟炭戳丝磿r間:“你們兩個回屋子再聊,小嶼,別聊太晚?!?/p>
孟嶼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諸葛大力跟著崔姨回屋去了。
“崔姨,我想知道嶼哥為什么會來到福利院。”諸葛大力躺在床上問道。
崔姨猶豫了一下:“這件事情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那是一個夜晚。老王把我叫醒,說院長又接養了一個孩子。我過去看的時候發現這孩子身上有被毆打的痕跡。”
諸葛大力腦袋“轟”的一聲巨響,喃喃自語道:“被,毆打?”
崔姨掖了掖被角,月光穿過老式雕花窗欞,在諸葛大力蒼白的臉上切割出細碎光斑。廚房傳來碗碟輕響,孟嶼含糊的醉話與王老師壓抑的抽泣聲在走廊回蕩,像隔著層毛玻璃般朦朧。
“那是1998年立冬的雨夜。”崔姨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枕巾暗紋:“老王從外面回來時渾身淋得透濕,說院長抱回來一個孩子,但是好像受傷了……”
她的聲音突然卡在喉頭,目光落在梳妝臺鏡框里泛黃的合照上——年輕的王老師拉著小孟嶼,孟嶼臉上沒有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