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raiharuka』
翻譯過來,意思應該,大概、說不定也就是……
神代悠。
并沒有什么貼底的痕跡,明明白白的寫在自己的手臂上。
這就是折紙她在昨天和洛離所形成的彼此記憶,所以她才會在方才能夠放心的和“自己”訴說回憶。
這可就是她會和悠君牢牢的記住彼此的證據呢。有這個在,她還需要怕什么呢?
折紙是這樣的,鳶一折紙只需要解釋她的情況,跟她說明她要做什么就可以了,折紙她要考慮的就很多了。
別的不管,反正……現在的話,她是沒什么事了。
但是,
鳶一折紙懵了。
這是不是不對啊?怎么一睜眼過來就有喜歡的人了?
這個給她干哪兒來了?這還是她的故事的未來嗎?
“……你的爸爸媽媽現在怎么樣了?”
想起問重點了。
“唔?爸爸媽媽現在在國外努力工作……”折紙換著校服,輕聲自語著,“因為我之前遭到了意外。很難治,能治好,但需要很多錢,所以——”
“什么意外。”鳶一折紙注意到問題了。
“嗯……就是去年的時候。我被不知道從哪里掉下來的冰塊。聽說是在砸了兩下好幾棟樓后?然后很巧的砸到我,差點把我的身體切開了……”
她說。
……冰塊?砸到?身體……切開?這難道是……
突然有了不太美妙的猜想。
鳶一折紙:“……是不是從腰部?”
“嗯。”折紙邊很小心的輕輕彎腰系上鞋,邊點點頭。
鳶一折紙:“……”貌似……她就是被這給切掉的?
心里的她沉默了一瞬。繼續詢問道:“是不是很白,就像是刀一樣,但是,又是在冒寒氣的冰。不像是能自然的產生的東西,突然……就從天上掉下來,把你的腰切開,然后……的東西?”
——刻意咽下了句“有沒有看到奇怪的少女”。
“嗯,我你也有過嗎?”折紙慢慢的挺直腰問。
“嗯……但,我是在與【隱居者】的戰斗中被她給切開了身體,然后放過,然后就被帶回基地……然后我逃出了基地。再然后就……”
然后,就是倒在地上的自己聽到了契約的聲音。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回憶,不存在的記憶也始終不存在的。
就拿這個“悠君”來說吧。反正記憶中是沒有的,鳶一折紙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人,她一直在打精靈,雖然一直都是被【少年】那家伙打……不對。是沒有結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