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沒演過的樣子?
……仔細想想。雖然剛才悠君沒有出聲幫我這件事的確如他所說,是為了讓我學會面對這樣的事情。
可是——可是!這剛才還特意告訴我味道不太好,可是還是若無其事的催我品嘗這份奇怪的東西……
悠君……
不會是在故意戲弄我、騙我玩吧?
嗚……
悠君,壞心眼……
想清了來龍去脈,銀發美少女當即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原本低著的蔚藍色的眸子兇巴巴地瞪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孩。
太壞了,準備拿眼睛去瞪——但也就只是這樣窩囊的模樣。
什么都做不到。除非悠樂意自己舉手投降并且認錯。
悠當然不會認錯。他只是隔著桌子歪著頭地看著折紙。
不出意料,雖然一副“太壞了!我要生氣了!”的樣子,折紙還是很自然的伸出手捧起自己的那杯冰美式,一邊看,一邊在心里向他抱怨。
……壞。悠君……欺負我,明明說好了不能欺負……
?…誒?
剛想到這里。少女就忽地愣住,捧著冰美式的手也僵住。
少女在心底迅速的把這些天和他的對話翻了個底朝天。
沒…
有?
悠君……
根本沒說過……?
折紙的氣勢忽然弱了七分——看似弱了許多,但本來也沒多少就是了。
明明說了很多在教她一樣的話,還強調,他和她是朋友。但是悠君好像根本沒提過不會捉弄她,剛說完道理就說這個——該不會?這就是悠君對朋友的方式吧?
仿佛是遭遇到了雷擊一樣。折紙的神情呆滯,身體卻是自然的順著此前的想法繼續活動,將冰美式捧到嘴邊,咬住了吸管的折紙抿了一小口。
……嗚!好苦…
折紙當即就睜大了眼睛。但僅是如此,折紙并沒有額外的反應。
相較于此前孤獨的住院來說,冰美式的苦味也只是一時的而已。
住院,沒人理會也做不了什么的苦那可是長久的。
比起冰美式的苦,少女那被苦味給喚回的意識更在意的是——悠君說的果然沒錯,這味道果然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