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是沒有的。
家人,是不在的。同學,她更是都沒有見過……
哦,對呀,見過的。悠君就是同學。他就來找她了呀。
唔……
總之,
就是實在是沒什么機會。壓根沒有。
她交流的對象總是醫(yī)生與護士和護工,都是工作人員??偸菐е康拇掖业膩砜此?,匆匆的就走開。
偶爾有來自學校的消息。接過電話的她第一時間聽到的就是來自老師的日常問候身體狀況的話語。
和先前如出一轍的沒有區(qū)別。
重復重復,不斷重復,反反復復。
這樣的學校問候總是時不時來一次,伴隨著一周結(jié)束——或者說有時候是隔一個月——折紙一直都搞不明白,為什么學校的工作人員會這么有空和她打電話。
不過
現(xiàn)在的事對她很重要,不能理解,就不理解了。
女孩就想,
穿了身校服,長直發(fā)與天藍色的眼睛。以及臉色蒼白,這些的配合讓本就稱得上可愛的女孩更顯可愛起來。
不過
在今天之前,這樣的女孩,就自己一個人待在醫(yī)院里面。沒有什么人理她,甚至沒有人看她。
就不要提和別人聊天了,和醫(yī)生交流的都不多。
和同齡異性一起出來玩更是從未存在過的事情。
唔,還有,不是和別人(護士什么的。)是和悠君哦。
這是相當寶貴的頭一次,在折紙不論怎么想都覺得和他一起就很好的思維中更顯得彌足可貴。
要去的地方是學校,這是折紙此刻的眼中兩人的目標,也是她能和他有的唯一話題目標。
然而,
這話題卻聊不了。
悠君他是轉(zhuǎn)學生這點就不談了,就連她自己都差不多。
折紙對學校的印象基本全來自于之前還沒有受傷,還沒住院前的記憶,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所以此刻她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