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連剛剛陳凌舟電話里讓人煩惱的公事好像忽然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沒再聽見他打電話的聲音,沉遙抬起頭望他,見他正看著這邊發(fā)呆,有些好笑地問:“怎么不過來?”
看著眼前的oga,沉遙忽然意識(shí)到,他已經(jīng)是她的未婚夫了,他的肚子里,還有屬于他們兩個(gè)人的小生命。
她忍不住起身,走過去再次將他擁進(jìn)懷里。
“你怎么忽然抱我?”陸辭不明所以。
“陸辭,以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我可以想抱就抱,想親就親,對(duì)吧?”她笑著問。
陸辭沒有反駁。
接著,他感覺到她松開了他的腰,俯身親吻下來。
柔軟的唇瓣相貼,雪松的清香混合著干凈清冽的薄荷,像是夏日飲下一口冰水,令人無法不沉迷其中。
太久沒有被標(biāo)記的腺體快速反應(yīng),像是在催促著什么,又渴望著什么。
濃烈到靡靡的雪松香讓沉遙意識(shí)到什么,繼而溫柔的舔舐著柔軟的唇瓣。
陸辭不自禁將手環(huán)在她的月要間,側(cè)頭將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偏過頭露出后頸那片柔軟腫脹的緋紅。
沉遙一愣,一手按著他的月要,一手向上輕輕按了下去。
“嘶——”
陸辭的身軀猛然一顫,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長卷的黑睫像是被觸碰羽翼的蝴蝶,上下拍打著翅膀。
“早餐,是不是要涼了?”感受到頸后的重力后,陸辭終于忍不住軟軟出聲。
“不會(huì),我讓老板加熱過,不會(huì)涼的這么快。”沉遙解釋道。
但陸辭本意不是問那碗粥的熱度,他動(dòng)了動(dòng)月要身,雙手更緊密地糾纏上去,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鼻尖的雪松香愈發(fā)清晰,像是身處于漫天松林,大雪紛飛,冰冷卻充滿令人迷|醉的味道。
在漫天的信息素下,沉遙終于垂首,露出蓄勢(shì)已久的尖牙,叼住那塊溫軟。
“嗯……”陸辭猛然抱緊沉遙,下巴緊緊抵著她的肩膀,深深吸氣。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抱了起來,雙月退勾著一桿瘦月要,疲憊又柔軟地承受著。
太久沒有經(jīng)受這樣的標(biāo)記,他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將更多的薄荷味信息素容納吸收,卻又承受不住地顫栗。
“好了,好了。”沉遙輕輕撫著他的后背,溫柔地安撫著。
旁邊的小米粥早已沒了熱氣,最后陸辭坐在alpha身上,被喂了幾個(gè)香甜酥軟的紅豆派。
接吻到殷紅的唇瓣上沾上紅豆派酥薄的外皮,又被人輕柔地吻了個(gè)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