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軒居臨下地掃了她一眼,“對,你大師姐,小時候你就是仗著這個身份,天天拿我當(dāng)沙包踢,你現(xiàn)在還能踢到我頭頂嗎?”
又說她矮,氣死人,“你把我放開,看我能不能踢到你頭頂,放開。”
放開是不可能放開的,顧明軒這樣勒著她一路走到地鐵口。
周末的地鐵人沒有那么多,他們要坐10個地鐵站到歌劇院看一場歌劇表演。
這么高大上的表演,是顧明軒提出來的,他說他的生日,必須要按他的意愿安排,而且他早早買好票,朝顏覺得自己不去多可惜啊。
其實她這么個凡夫俗子,更傾向于去看一場喜劇電影,嘻嘻哈哈就過去了。
朝顏內(nèi)心不敢承認,自己可能看不懂歌劇表演,無法看懂人家所要表達的意思。
顧明軒從小在媽媽的熏陶下,對音樂有一定的見解,后來又專門學(xué)習(xí)小提琴。
哪像她,學(xué)了幾天鋼琴,就耍懶不學(xué),把三分熱度表達得淋漓盡致。
但這一回好像是歌舞劇,舞蹈居多。
“想什么呢?不出聲?”
顧明軒撞了撞朝顏的肩膀,問她。
兩人站在車廂里,今天人比較少,除了沒有位置坐之外,車廂里并不擁擠。
朝顏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一整天巴拉巴拉個沒完。”
顧明軒苦著臉,垂下眼眸,“你嫌棄我話多?”
“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
“咱們這么熟,我才跟你說話的,要是別人,我都是高冷男神。”
顧明軒撥了撥劉海,自戀地說。
朝顏上上下下打量他,看不出高冷在哪里,男神嗎?誰這么沒有眼光,穿開襠褲的男神?
“噗嗤”
一聲,朝顏突然捂住嘴,笑了起來。
顧明軒雖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絕不會是好事,而且還是關(guān)于他不好的事情。
陰惻惻地問:“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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