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同情地瞅了喬珍珍一眼:“你過兩天也去醫院查查吧,聽說這病,傳染率還挺高的!”
喬珍珍渙散的目光慢慢聚焦,猛地起身,朝秦由彬的頭打去:“秦由彬你不得好死,我殺了你,殺了你!”
“你該死啊,你為什么害我!
啊啊啊,我是被他們擄來的,我不想死啊!”
不少人被喬珍珍的哭聲感染,悄悄抹起眼淚來。
可更多的,是嫌惡,是避諱,是遠離。
“行了,秦由彬,你被糖廠開除了。”
不追究其他,已是糖廠的仁慈。
秦由彬卻不甘心,掙扎開大漢,跪在地上向領導求情。
可這會兒,誰敢讓他扒上啊。
一個個腳步溜得飛快。
秦由彬癱坐在地上:“完了,完了!”
秦老太仍不相信:“乖孫啊,你說,是不是他們冤枉你?別怕,咱抬上你娘,去縣里告狀!”
“告,快去告,我要告你們家謀殺!”
喬珍珍眼神狠厲,嚇得老太太退后一步。
覺得丟了面子,抬手去扇喬珍珍巴掌,卻被她靈巧躲過。
喬珍珍惡狠狠地踹了秦由彬一腳,趁他們沒反應過來,奪門而出。
老太太剛想追,門口又來了一撥人。
是格委會,二話不說將秦由彬帶走。
經過兩小時審問,秦由彬招了。
把女人孩子全都吐露出來。
工作人員將女人逮捕,孩子送去秦家。
女人扛不住壓力,又交代了其他姘頭,整個公社熱鬧極了。
不僅如此,糖廠員工和姘頭家人還集體去醫院體檢,生怕被他們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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