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就沒人給弟弟換彩禮了!”
趙老爹一想也是,漸漸平息下怒火。
看著傷痕累累的閨女,冷冰冰地吐了句“晦氣”
,就回去上工了。
也不說喊隊醫(yī)過來看看。
曬場上,馬秋華還感慨:“這趙家丫頭呀,也是個可憐人!
伺候一家老小,也吃不上頓飽飯。”
喬蔓蔓翻白眼:“嬸兒,你覺得我可憐不可憐?”
馬秋華尬住,僵笑著打圓場:“你不是走出來了嘛,比她能耐!”
喬蔓蔓呵呵笑,往天上揚了一簸箕麥。
恰巧一陣風(fēng)吹來,那些碎掉的麥殼子、麥芒、麥秸桿兒,連帶著灰塵,一股腦往馬秋華臉上撲。
嚇得她瞬間閉上眼。
風(fēng)吹亂馬秋華的頭發(fā)和衣角,喬蔓蔓趕忙放下簸箕,過來幫她整理。
還不好意思地說:“秋華嬸兒對不住哈,我也沒想到恰好有風(fēng)來。”
馬秋華能說什么,啥也說不出來啊。
總不能把風(fēng)的責(zé)任,怪罪到喬蔓蔓身上吧。
僵笑著來了句:“你還怪會把握時機的!”
也沒放心上。
另一邊,秦由彬回去想了一夜,覺得還是不能放過喬蔓蔓。
于是連夜跑到老娘屋里哭訴:“娘啊,我看是一姑娘,人家嫌我窮,不肯嫁給我!”
秦由彬的娘,癱瘓在床上有兩年多了,平日里沒人收拾,屋里一股屎尿屁味兒。
秦由彬的老爹平日里嫌棄媳婦兒拖累,從不踏入這處窩棚。
只有秦由彬隔三差五過來陪老娘說說話,不過,更多的目的是要錢。
秦連翹見兒子哭得這么傷心,怒了,咬牙切齒地問:“誰這么不給我兒面子!
都啥年代了,還敢嫌貧愛富,看老娘不把她嘴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