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正式上映后的一個月,我和沈之念領證了。
那天風和日麗,道路通暢。
沈之念把車開出去不到十分鐘,我就意識到不對了。
“是這條路嗎?”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朝我挑了挑眉:“又不信你老公?這可是人生只此一次的日子,我得讓你有點儀式感才能印象深刻。”
我撇了撇嘴,沒再說什么。
而半小時后,車后跟了一群狗仔。
原先四十分鐘的路,硬是被他開了兩個多小時。
我看著最后一個被甩開的記者,狠狠掐了下身旁人的手臂。
他依舊笑容散漫。
我忍無可忍:“你就是故意的!不想結就直說!”
“哎那可不能啊!”他委屈地看向我,火速打轉方向盤。
到了民政局,他又磨磨蹭蹭,害得一些影迷認出了我們。
等到紅本到手時,民政局早就被圍得水泄不通。
一個又一個的手機鏡頭對準我們,現場堪比新聞發布會。
我們幾乎是落荒而逃。
結果還沒來得及在微博上官宣,媒體的新聞通稿就實時爆料了一整天。
熱搜上滿滿當當地掛著我倆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