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著唇角朝我走過來,脖子上謝家的祖?zhèn)黜楁滌陟谏x,閃得刺痛我的雙眼。
正當她走到的時候,頭頂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哐當——!”
電光石火之間,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只見一盞沉重的水晶吊燈搖搖晃晃,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我和蘇以沫頭頂砸來。
“以沫!”
一道人影忽然閃過,將蘇以沫扯入懷中。
吊燈重重砸落,飛濺的水晶碎片割破手臂,鮮血噴涌而出。
"南星!!"
謝懷瑾的喊聲撕心裂肺。
可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回他……
長達幾個小時的搶救時間,謝懷瑾始終站在手術(shù)室門外。
他懊悔自責地捶打墻面。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煩躁地按下接聽。
“謝總,蘇小姐這會兒情緒不太穩(wěn)定,像是受了很大刺激!”
緊接著,電話內(nèi)傳來了蘇以沫尖銳刺耳的叫聲。
謝懷瑾攥緊了拳頭,目眥欲裂地看了看對面的手術(shù)室。
許久,他艱難發(fā)聲:“看好她,我這就過去。”
手術(shù)室內(nèi),我聽見他離開的急促腳步聲,
淚水從我眼角滑落。
我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顫聲開口:“假死計劃可以開始了。”
謝隨,往后余生,我們再也不見。蘇以沫醒來的時候,謝懷瑾正緊握著她的手,疲憊地歪倒在她的病床旁。
她猛地伸了伸腿,大腿處頓時傳來劇烈痛感,痛得她想罵人!
謝懷瑾被她的動作給驚醒,連忙查看她的傷口。
蘇以沫從始至終都在默默觀察著謝懷瑾。
見他如此緊張自己,她唇角扯出一抹笑,“謝懷瑾,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
心事被人戳破,謝懷瑾卻沒再像從前一樣遮掩。
他極為認真地看著蘇以沫。
就像是再看一件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藝術(shù)品。
“如果,我說是呢?”
他的眼睛好似夜空中閃爍的星星,蘇以沫頓時看得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