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和竹馬一塊兒洗澡。
我一把抓住他身下的長條物,疑惑問:“這是什么?為什么你有我沒有?”
竹馬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我氣勢洶洶:“剁了吧!咱倆感情好,啥都要長一樣。”
兩家長輩笑作一團,紛紛打趣我是他的童養(yǎng)媳,從小就管著他那東西。
十八歲時,他偷偷帶我去賓館,在廉價的酒店他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結束后,他將傳家寶戴在我手上:“南星,這輩子我只認你做老婆。”
二十歲,蘇家的大小姐強行低價收購謝家的玉器店,謝父謝母被逼上絕路,從高樓一躍而下。
大小姐擦擦衣角上沾的血,一腳踩在謝懷瑾頭上,逼他跪地學狗叫。
是我拼著同歸于盡將他們轟走。
此后七年,我?guī)退€完五百萬的債務,陪他東山再起。
謝懷瑾公司上市那天,他當眾向我求了婚。
我們抵死纏綿,瘋狂索取。
所有人都知道他愛我如命,但凡我多看一眼的東西,全部被他買回了家。
我隨口一句想吃,
他丟下千萬合同開著私人飛機就跑去買。
直到我在謝懷瑾的衣柜里,發(fā)現(xiàn)了一雙不屬于我的黑色絲襪。
我一眼認出,這雙絲襪的主人—
就是整垮謝家公司,害謝懷瑾破人亡的蘇家大小姐,蘇以沫。
也是當年讓謝隨跪在她腳下?lián)u尾學狗叫的女人
“阿瑾還沒弄出來嗎?”
見我神情痛苦,男人停下所有動作,
汗水淋漓的臉浮現(xiàn)一絲頹然。
他默默從我身體里退出來,翻倒在另一邊。
“對不起,南星,弄疼你了。”
“我去給你拿藥,你先自己去洗洗,好不好?”
謝懷瑾輕吻下我的額頭,穿上浴袍轉身離開。
可他走后,我顫抖著雙腿跟了上去,親眼看見他走進客臥。
透過門縫,我看著他半跪在衣柜前,
從暗格里將那條明顯穿過的黑絲拿出來。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隨即低頭將臉深深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