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解釋,只是在他簽過字后,將紙張收了回來。
似乎是因為回憶起了從前。
謝懷瑾看我的眼神都黏膩了幾分。
他的手漸漸向下探去,卻被我一把抓住。
“算了,反正也做不出個結果來。”
謝懷瑾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像是被這句話刺激的,固執要繼續。
“可以,這次一定可以!”
我從他懷中掙脫出來,“我累了,我想休息。”
謝懷瑾憋了一肚子火沒處撒。
果不其然到深夜就離開了家。
蘇以沫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
我按下拒接后,她又鍥而不舍地發起了短信。
“阮南星,我忽然覺得謝懷瑾有點意思,但我不想二女共侍一夫,識趣的話,你自己讓位吧。”
我沒有理會蘇以沫。
就在這時,她又發來一條短信。
“明晚八點,你到這個地方來看看,說不定你就愿意離開他了呢?”
我明知這是陷阱,猶豫片刻后,還是決定去看看。次日晚上八點,我將車停在了蘇以沫指定的地方。
面前的宴會廳是京北最奢華的地方。
當初我們的婚禮就在這里舉辦。
我拿著蘇以沫提前給我的電子邀請函進入會場里面。
這是獨屬于蘇以沫的慶生盛宴。
“你猜我剛看到什么,謝懷瑾在給蘇以沫揉腳呢。”
“我去!蘇以沫當年把他害得那么慘,他還能愛上她?”
“就是這種才是真愛!可憐阮南星傾家蕩產救他,又陪他一路爬上來,結果呢不愛就是不愛。”
這些人是謝懷瑾的親朋好友,他們參加過我們的世紀婚禮。
平日里對我一口一個嫂子喊得親熱。
然而,他們早就知道謝懷瑾把蘇以沫養在身邊,愛慘了她。
我不自覺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花瓶。
“嫂子!”
不遠處的蘇以沫也看見了我。
她勾著唇角朝我走過來,脖子上謝家的祖傳項鏈熠熠生輝,閃得刺痛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