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偏偏不顯山不露水,令韓榆感覺這個“宗門”或者說教派,比萬象宗、玄劍宗更加深不可測。
眼看孫老頭收了一圈靈石,收獲也不多,韓榆正猶豫自己要不要也拿一塊用過的靈石,這時候一個女子聲音響起:“老人家,我出一塊靈石,想要聽一聽你講赤練城血祭的前因后果,還有魔修們的打算,你能說說嗎?”
聽到這聲音,韓榆頓時暗暗皺眉,抬頭看向酒樓二樓,一個美麗少婦領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笑吟吟靠著欄桿向下說話。
赫然是那來自靠林城、姓紀的夫人。
麻煩來了
韓榆心中暗想,這姓紀的夫人之前說的住址可不是修士區這邊,如今剛一進城卻出現在燕河城修士區,出手便是靈石,果然不對勁。
此刻韓榆改頭換面,早已經跟原來不一樣,若是這姓紀的女人還能認出他,那可就麻煩大了。
幸好,姓紀的美麗少婦并沒有韓榆揣測中那般神通廣大,也并非沖著他而來,目光只是看著說書的孫老頭。
那孫老頭以御物術操控籮筐飛到二樓,接回靈石一看,居然是靈氣圓滿的未使用靈石,頓時喜形于色:“姑娘你這份子給的足,今天你想說什么只管問我這小老兒,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姓紀的美麗少婦笑著說:“就說赤練城之事吧,到底怎么回事,鬧得人心惶惶的。”
“好,就說赤練城!”
孫老頭將籮筐、靈石收回儲物袋,兩塊竹板當做驚堂木拍一下,發出一聲清越聲響。
“列位客官,這件事從哪兒說起呢?還得從南域劍魔星突破元嬰說起!”
話音剛落,眾修士便有幾個起哄的:“老孫頭,你又往回說這些”
“真不是,真得從這件事說起。”老孫頭笑呵呵,“你們想啊,南域劍魔星靠近中天域這邊,受威脅首當其沖就有魔門。魔門修士們不免驚慌,想盡辦法提升自己實力。”
“其中就有一個叫洪深的金丹魔修,在魔門里面兢兢業業立下功勞,做了不知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終于換取了魔門開恩,允許他血祭一個城池,來提升自己實力。”
“赤練城這個城池,正好也在魔門范圍內一百六、七十年升平日久,養育了數代人,人口不少,便被洪深挑中作為血祭城池。”
“本來這件事玄劍宗也不會得知,事后得知也就惱火邪魔歪道喪盡天良,拿勢力范圍內城池血祭;偏偏這一次就出了差錯,有一個人提前知道消息,為了不讓赤練城被血祭,提前告知了玄劍宗的金丹修士。”
“玄劍宗金丹修士心說消息未必準確,即便準確也只是一個金丹魔修,不值得勞師動眾,便沒有大張旗鼓告知宗門,而是邀請青霄、天音兩家宗門的金丹好友一起出手,斬妖除魔。”
“那個洪深卻是個陰險狡詐的,很快發現了端倪,請了四個金丹師兄幫忙,這一下處于劣勢的,便成了玄劍宗金丹修士與兩位好友赤練城非但沒有保住,反而落于險地,最后個個帶傷才逃回來。”
“經此一事,魔門防備玄劍宗去斬殺魔修,玄劍宗也防備魔門禍害城池,天音、青霄兩家也隱隱針對魔門,雙方劍拔弩張,一時半會兒,倒是很難真正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