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縣里上班
甚至都不等他開口,孫永年就給了趙大花一巴掌:“臭女人,還不趕緊給人家=夏知青道歉認錯,啞巴了嗎?”
任憑趙大花再不情愿,他她還是給夏安研道了歉、認了錯,并做出了保證。
只是,她眼中的情緒卻早就已經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可夏安研也不在意,至少在明面上,趙大花是不敢再找她麻煩的了,至于在背地里,她自有別的辦法教訓。
事情結束,夏安研就推著自行車打算離開。
周川看了她一眼,隨后抬腳跟了上去。
走出去一段距離,周川這才試探性的詢問:“夏知青,這自行車……”
夏安研回頭看他,兩人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周川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心跳的很快,甚至還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他也說不清這是什么情況,但他知道,會這樣肯定是因為夏安研。
他抿著唇,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而夏安研卻沖他笑了笑:“大隊長,我的身份想必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
周川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說。
夏安研卻笑了笑,并不在意:“人的出生是沒辦法選擇的,我們都不例外。可我能做出的選擇,就是跟他們徹底斷絕關系。”
說著,她拿出了一張報紙,是今天在郵局買的。
打電話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報紙上的登報斷親書,直接就買了回來。
周川識字,看著上面寫的那些東西,心里,竟是有些抽痛。
報紙上,寫了夏安研為什么要跟夏正遠一家人斷絕關系。他想象不到,一個小丫頭,當時到底經歷了多少。
周川不是一個情感豐富的人,二十多年來,往他跟前湊的女同志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不光本大隊,相鄰的幾個大隊,以及親戚家,都盯上了他。
他都拒絕了。
家里人因為他不想結婚的事,也犯愁。
當他遇到夏安研的那一刻,他才恍然發現,原來女同志,也可以是嬌嬌柔柔的,說話細聲細氣,帶點甜嬌感。
哪怕說起他們黑省的土話,也是嬌軟的。
此時,知道了夏安研那么多的事,周川的心,不受控制的……動了。
“夏知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