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愧是邵巍啊,蘇總已經答應采訪的事了…”
我淡淡道:“這都是因為我們公司的影響力大,蘇總看中的正是這一點。”
“你用不著跟我謙虛…”周董說,“蘇總在電話里都跟我說啦,她說很佩服你的敬業,她被你的誠意打動,這才改變了主意。”
老實講,我一頭霧水。
接下來一周,我和蘇見夏幾乎如影隨形。
她面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將多金的熟女魅力散發到極致。
我看著攝影機,和其他觀望的人一樣為她心動。
說不動心是假的,可要我和她重新開始,卻也很難。
這些年,我習慣了一個人處理生活中所有的瑣事。
要我摒棄現在,去面對一個不確定的未來,我真的沒有那么大的把握。
“邵巍…”
蘇見夏換好衣服朝我走來,“在想什么,我看你站在這里發呆了很久了。”
“我在想我應該請你吃頓飯。”我真誠地說。
“這倒是真的。”蘇見夏說,“你親手為我做一頓飯怎么樣?”
蘇見夏運氣不錯,我現在的手藝比五年好太多了。
她對每一道菜都做了點評,最終給了一個完美的評分,“如果十分是滿分的話,今晚的菜便是10+1分。”
我說:“十分是滿分,怎么又多冒出來一分?”
蘇見夏十指交叉認真地注視著我,“你在我這里,永遠比滿分多一分。”
我起身收拾碗筷,她搶先一步,利落地收拾進廚房,然后開始洗碗刷鍋。
我在她身后問:“你在家平時也做這些么?”
蘇見夏修長的手指泡在水里,洗碗的樣子不算笨拙,“我很少在家里吃,回國后,老江變著法子請我吃飯,可以說今晚這頓,是我回國后吃的最舒心的一頓。”
我沒再搭話,默默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蘇見夏洗完碗出來,脫下圍裙,“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起身送她。
等電梯的時候,她問:“這些年,一個人很辛苦吧?”
我說:“還好,也就那么回事。”
樓梯間裝的是感應燈,電梯遲遲沒有上來,燈光滅了。
換作平時,我總會跺跺腳或者拍拍手,甚至不大不小地喊一聲,這樣燈光就會再次亮起。
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我沒有這么做。
電梯升到了這個樓層,叮的一聲,樓道燈光大亮。
我正欲扭頭看一眼蘇見夏,一個黑影朝我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