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堯的臉色一直十分難看,估計他已經(jīng)猜到什么。
這貧民區(qū),曾是溫以楠長大的地方。
診所里,一名紋著花臂的alpha見了顧堯,下意識就要逃。
顧堯早已命人把診所圍了。
最終,花臂alpha被摁著跪在顧堯面前。
顧堯沒耐心跟他廢話,直接讓保鏢把a(bǔ)lpha毒打一頓。
alpha牙齒都被打斷,他舉手投降,配合地回答了顧堯的問題:
“是溫以楠……他讓我這么做的……”
他還說出了更加驚人的真相。
“溫以楠,是beta……我以前跟他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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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料未及,忍不住洗耳恭聽。
花臂alpha滿嘴血,斷斷續(xù)續(xù)道:
“大概五年前,溫以楠告訴我,他親生父親準(zhǔn)備認(rèn)回他,他想以oga的身份回去……我想盡辦法,只能給他找到個a級的oga腺體……”
“他還嫌自己不夠好看,又做了整容手術(shù),手術(shù)是我親手做的……很成功,溫以楠成了oga,后來,他就跟我斷了聯(lián)系……”
顧堯倒吸氣,他的聲音從牙縫里迸出來:
“你是說,他渾身上下,都是假的?”
花臂alpha顫抖著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相冊,給顧堯看溫以楠的舊照片。
還是beta的溫以楠長相秀氣,遠(yuǎn)沒有如今驚艷奪目。
花臂alpha又找到另一張圖。
照片里,一名眉目如畫的俊美少年,正全神貫注地下著圍棋。
我吃了一驚,這不是我嗎?
是16歲前未分化的我!
當(dāng)時我參加國際圍棋比賽,被新聞記者拍照報道了。
花臂alpha說:
“這是溫以楠在網(wǎng)上找的圖,他說想整成這樣,我做了一些調(diào)整,讓他看上去更嫵媚點(diǎn)……”
難怪我從以前就覺得溫以楠眼熟,敢情他是照著我的臉整的?
顧堯的臉色蒼白如紙,他天旋地轉(zhuǎn),幾乎沒站穩(wěn),一旁的助理及時攙扶著他。
好半晌他才緩過勁兒。
“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