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著淚告訴他: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對溫以楠做過任何不好的事!不管你信不信!”
顧堯動怒了。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這件事早已蓋棺定論,留你一命是讓你贖罪,別逼我更加恨你!”
我眼淚掉得更兇,身為alpha時我極少哭,我痛恨現在這個懦弱的自己!
我語不成調:
“很好,顧堯……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我好期待啊……等你知道真相那天,你會是什么反應……”
“不知悔改的賤人!”顧堯氣得甩手而去。
當晚,我腹痛如絞,下體滲出血絲。
傭人緊急聯系顧堯和醫生。
得知顧堯跟我吵架,醫生沒忍住數落他。
“他現在不能受任何刺激!你要想孩子平安出生,你就得多包容他!”
顧堯煩躁地捋著自己額前的頭發,泄憤道:
“我不想刺激他的!是他自討苦吃!”
“顧先生,他不能再流產了,真會出人命的……”
“我沒想要他的命!”說話間,顧堯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顧堯看到來電顯示,急匆匆地往門外走,邊走邊放軟聲音道:
“楠楠?沒什么……不是什么大事,我馬上回來……”
顧堯走了,只留下護工和傭人照顧我。
傭人是個女beta,叫阿彩。
阿彩十分同情我的遭遇,她經常安慰我:
“慕先生,你要振作啊,保命最要緊……只要活著,總會有轉機的?!?/p>
我心如死灰,絕望地閉上眼。
孩子是保住了,但醫生說我子宮內膜太薄,建議我臥床靜養,直到胎兒滿24周。
顧堯好些天沒出現了。
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他。
然而,溫以楠來了。
5
他大搖大擺走進我房間,拉過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打量我。
我直挺挺地躺著,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拒絕與他有視線交流。
溫以楠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