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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堯雖難以置信,但還是耐心地安撫溫以楠。
“楠楠,你冷靜點,慕言怎么會喜歡我……他也不會害你啊……”
溫以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就是喜歡你!不信你去問陸少峰!是慕言,是慕言派人綁架了我,還毀了我的腺體……”
最后,溫以楠哭得暈過去,又被送去搶救。
我全程一聲沒吭,腦子里嗡嗡作響。
陸少峰正是我跟顧堯共同的好友。
是他把我對顧堯的感情告訴溫以楠的嗎?
顧堯沉著臉道:
“楠楠說的那些事,我會查清楚的,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會還你清白。”
這時,他還是愿意相信我的。
我喑啞道:
“我清者自清,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顧堯直勾勾地盯著我,單刀直入地問:
“你說你沒做過,是指你害楠楠的事,還是喜歡我的事?”
我心跳漏了半拍。
我不想撒謊,可現在讓我承認自己對他的感情,跟扒光我游街有何區別?
我攥緊拳頭,違背本心道:
“沒有……我沒喜歡過你……陸少峰和以楠,都誤會了……”
說完后,我后背全被冷汗浸濕了。
顧堯目光如炬地盯了我半晌,一言不發地走了。
我當即打電話質問陸少峰。
他含糊其辭,推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漏風聲,并發誓絕不會在顧堯面前多嘴。
事情雖還沒查明,可游學機構那邊催得緊,我不得不收拾行囊,乘坐飛機離開。
幾個月后,我外出途中遭伏擊,迷暈過去。
醒來后,我身處陌生的房間。
我被拷在床上,而出現在我面前的,竟是顧堯。
他滿臉狠厲,看我的眼神仿佛注視著仇人。
“顧堯?”我剛想動,被他一巴掌抽在臉上。
我倒回去,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