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堯額頭破裂,被一同出席葬禮的陸少峰送去醫院縫針。
我不關心他死活,我只心疼爺爺被這混球氣壞身子。
悲哀的是,我和寶寶被禁錮在顧堯身邊了,好幾次我想離開,卻只能去到以顧堯為中心的十米范圍內。
在車上,陸少峰說出了一件秘密:
“顧堯,你跟慕言都是我兄弟,我覺得事情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原來,顧堯訂婚那天我喝醉酒,跟陸少峰吐露心聲,是陸少峰男朋友泄露出去的。
陸少峰自責道:
“我男友知道我跟慕言單獨去喝酒,大哭大鬧,非說我倆有一腿,你也知道,慕言那長相比好多小o還漂亮……我實在沒轍,一時沖動就告訴了他‘慕言喜歡的是顧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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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堯難以置信地瞪他,陸少峰瑟縮了一下,繼續交代:
“我男友還是不信,正好那酒吧老板跟他認識,他就瞞著我去查了監控。我以為這事能翻篇了,想不到他竟跑去跟溫以楠碎嘴……其實慕言根本沒想過插足你們,他都決定對你死心了……”
陸少峰越說越小聲,我坐在他們對面吐槽:
“陸少峰你找的什么男朋友?我真是謝謝你啊。”
陸少峰當然聽不見,他嘆息道:
“我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我的無心之失,害慕言丟了命……”
顧堯喑啞道:“別說了……”
在醫院包扎好后,顧堯回到我去世的別墅。
他了無生氣地坐在沙發上,誰都不敢招惹他。
這時,阿彩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后。
“顧先生……”
顧堯靈魂出竅般,毫無反應。
阿彩鼓足勇氣道:
“顧先生,有些事,我必須告訴您,跟慕先生有關的……”
我大為緊張,忍不住道:
“阿彩!別說買藥的事,他會遷怒你的!”
顧堯眼皮動了動,扭頭看她。
阿彩繼續道:
“上個月,溫先生來找過慕先生……還打了他……”
原來她是說這個?我松一口氣。
顧堯壓根兒不信。
“楠楠打慕言?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