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我想要~~快給我~~”晏韶華意亂情迷的呢喃著,主動將雙手攀上他的肩膀,輕吻著他的耳垂臉頰嘴唇。
晏韶華的熱情邀請,與薛天逸來說,無異于烈性春藥,脫下褻褲后,扶住自己胯下的巨物,便抵到晏韶華的穴口,這從前他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真的發(fā)生了。
薛天逸現(xiàn)下腦海里除了狠狠肏干他身下的女人,什么都顧不得了,腰身一沉便將roubang
本書來洎紆:upo18插入了晏韶華的軟穴內(nèi),雖然晏韶華已經(jīng)被破了處,可在根本上還算是未經(jīng)人事,甬道內(nèi)既緊致又淺窄,即便有這么多的yinshui潤滑,薛天逸依舊插的艱難。
可此刻晏韶華卻舒爽無比,穴內(nèi)的瘙癢難耐在薛天逸炙熱的肉棍進(jìn)入的一剎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滿足感。
晏韶華主動扭著腰身,迎合薛天逸希望他插的更深些,口中更是嬌軟的嚶嚀著:“唔~~好舒服~~天逸~~用力~~再插的深一點~~啊~~好爽~~”
被男人的肉棍戳插和被玉勢插,滋味竟然截然不同,晏韶華早已放下矜持,如同yin娃蕩婦一般主動上挺著腰身求操。
薛天逸被刺激的此刻早已忘了恭敬或是憐惜,雙手牢牢鉗住晏韶華的細(xì)腰,腰身用力一挺直接將整根roubang全都插入了晏韶華的軟穴內(nèi),直接頂進(jìn)了花蕊深處,龜頭磨蹭著宮口。
晏韶華竟在薛天逸進(jìn)入的那一剎那,直接被頂?shù)搅薵aochao,身子一陣顫栗,yindao更是頻頻收縮,緊吸著薛天逸的roubang,她眼前一片白茫,此刻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了,唯有一陣陣的快感越來越清晰,身子似被拋到了云端,輕飄飄的一片。
“小姐身子竟然這么敏感,這才剛開始便丟了身子嗎?”薛天逸挺著腰身,淺淺的在晏韶華穴內(nèi)抽送著。
比起晏韶華的名字,他更喜歡在肏她時喊她小姐,畢竟這個稱呼陪伴了他十幾年,喚她小姐讓他快感更甚。
gaochao余韻過后,晏韶華臊的滿面緋紅,她哪里想得到,才剛被男人chajin來就泄了身,此刻更是臊的不敢看薛天逸。
卻被薛天逸抬手掰著臉頰,逼著自己看著他。
“小姐,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我是怎么肏你,你要永遠(yuǎn)記住今天,第一次讓你顫抖的男人,是我薛天逸!!”此刻薛天逸似乎已經(jīng)進(jìn)入癲狂狀態(tài),待她gaochao余韻一過,便開始大操大干起來。
次次將roubang全部抽出,再盡根沒入,每一次撞擊,龜頭都狠狠的頂在晏韶華宮口,引的渾身顫抖,被插的花枝亂顫。
即便是現(xiàn)在與她合二為一,薛天逸也不敢相信,此刻肏的竟是被譽(yù)為京都第一美人的晏韶華,整個京城有多少王侯公子日思夜想要得到她,竟被他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按在身下狂操,他只有狠狠插干她,讓roubang感受到她的吸吮,才能真實感受到他擁有了她。
晏韶華初經(jīng)人事,哪里經(jīng)歷過這么刺激蠻烈的操干,現(xiàn)下她又剛gaochao過,身子敏感嬌嫩,雖然依舊被插的爽快,可身子嬌嫩也實在受不住這般兇狠的抽插。
被薛天逸狠插了上千下后,她連著又泄了兩次身,晏韶華終是受不住了,不再像開始那般熱情,騷浪的讓他再用力插的深些,而是嬌滴滴的開始求饒。
“嗯~~天逸~~太快了~~啊~~輕一點~~我受不了了~~”晏韶華揪著薛天逸肩上的衣物,軟聲求饒。
薛天逸此刻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頂?shù)母睿縞hajin去后便要用炙熱的龜頭狠狠磨著她嬌嫩的宮口。
且一手按住她試圖逃走扭動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綿乳狠狠拉扯揉捏,沉聲道:“這便受不住了,今晚且還有的受呢,若是此刻肏你的是太子殿下,你也會求他輕一點嗎?會不會像剛開始插你那般發(fā)騷讓他插的用力一些!!”
沒有占有她身子時,他只是想擁有她一次,可今晚肏了她之后,想到以后她也要在太子殿下身下這般yindang承歡,薛天逸便嫉妒的發(fā)狂,想到今晚過后,他便再也沒有資格碰晏韶華以后,他便用盡全身力氣占有她,絲毫沒了憐惜之情,不顧她哭哭啼啼,插干的越來越用力。
只有這般,他才能覺得,他真的曾經(jīng)擁有過她!!
男上女下的姿勢,狠狠插了她數(shù)千下后,終于薛天逸shele第一次濃精,他攢了二十年的濃精,此刻一股腦射到了晏韶華的宮口處,直燙的她一陣顫栗,咿咿呀呀的嚶嚀著又泄了次身。
本以為這場歡愛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豈料薛天逸連肉根都沒抽出來,直接抱著她將她身子翻轉(zhuǎn)了一圈,改成了跪趴的姿勢,那剛剛疲軟的roubang,竟又在她穴內(nèi)蘇醒過來,堅硬如鐵撐的她軟穴難耐發(fā)脹。
還未等她適應(yīng)過來,薛天逸便狠狠撞擊了起來,臀部被恥骨撞擊的拍打聲,響徹寢殿。
晏韶華的穴口早已一片泥濘,除了自己的愛液還有被薛天逸roubang搗戳出來的白色濃精,混著一起畫面實在yin靡。
且后入的姿勢,roubang插的更深,沒被插干幾百下,晏韶華便體力不支,雙手根本支撐不了自己的重量,每被插一下,便被撞的倒在軟塌下。
本以為薛天逸會憐惜自己,結(jié)束歡愛,豈料他竟拉起自己雙臂,用大腿夾住自己雙腿,保證她不被撞趴下,像騎馬一樣在自己身后馳騁著。
晏韶華軟穴被插的越來越熱,越發(fā)的敏感嬌嫩,幾乎一盞茶功夫她便要小泄一次身,這樣頻頻泄身,體力早已耗盡,薛天逸卻體力旺盛,食髓知味操干的越發(fā)起勁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