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chao失禁后,慕柔本就處在一個崩潰的狀態里,又聽皇甫翊這般說,他怎么羞辱傷害自己都可以,可他為何要這樣對夏云璟,他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讓他承受這些。
慕柔此刻只覺渾身血液翻涌,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她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惱的失去了理智,忽的拔下來頭上的發簪,揚手便往皇甫翊喉嚨處刺去,皇甫翊從未對慕柔防范過,也根本沒想到她會做出這般舉動。
雖仍是身手敏捷的攔住了慕柔刺向他喉間的手,慕柔的手卻依舊劃到他左肩狠狠的刺了進去,那發簪生生的chajin了皇甫翊的肉里,血順著簪子便滴落下來,落在慕柔的臉頰上暈染開。
錐心的刺痛讓皇甫翊肉根瞬間疲軟,皇甫翊睜著猩紅的雙眼,瞪著慕柔,單手將簪子拔掉之后,竟第一時間將那簪子,用衣物擦拭干凈,插回了慕柔松散的發髻內。
皇甫翊冷靜的將肉根從慕柔體內抽出,將她衣物整理好后,低聲道:“刺殺儲君是誅九族的大罪,你若不想死,快將我傷口包扎好??!”
此刻連夏云璟都嚇的面色蒼白,慕柔刺傷皇甫翊這事傳出去可大可小,小便是慕柔一人受死,大便是連同夏家都要跟著被砍頭。
好在皇甫翊此刻的舉動,似要將這事隱瞞下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慕柔此時才算回神,更是嚇的眼淚汪汪,皇甫翊將上身衣袍脫下來時,那血便從傷口處不停滲出,慕柔慌亂的找到了紗布和止血藥,手忙腳亂的邊哭邊幫皇甫翊包扎。
皇甫翊見慕柔已哭的眼眶腫起,更是嚇的渾身瑟瑟發抖,手抖的更是連上藥都涂不準位置,現下他心中竟是心疼大過憤怒。
便沉聲道:“你哭什么?本殿死不了,只要本殿活著一天,你的這條命便也丟不掉?!?/p>
說到此處,皇甫翊卻突然話鋒一轉,戲謔道:“畢竟你的騷穴,本殿還沒操夠?!?/p>
慕柔本就是被皇甫翊連肏帶侮辱激的失去了理智,若清醒時借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刺殺皇甫翊,且這般情況下,他竟然還開這種玩笑,故意安慰自己,不知怎的,她竟一下恨不起皇甫翊了。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這個!”慕柔帶著哭腔埋怨道。
皇甫翊突然雙手攬住慕柔的細腰,壞笑道:“一直滿腦子都是怎么肏你,批閱奏折時,還晃神寫下過肏字,和你的名字?!?/p>
“你不氣我”
見皇甫翊面色不再這么嚴峻,且還開起了玩笑,慕柔小心翼翼詢問皇甫翊。
“自然是氣的,但我若是姑娘,有個男人這么對我,我可能也會忍不住殺了他,但你要忍下這個念頭,因為你若殺了我,死的可不止是你一個人,而且死牢里對待女囚犯的手段,可比我殘忍千倍萬倍,你這小身板連一天都熬不住。”皇甫翊竟一本正經勸說慕柔。
畢竟他今天對她做了這種事,她恨的想殺了自己的心也定是有的,他得提前將她這念頭掐滅,不然以后肏她總得綁著她多沒意思,睡在她旁邊就更不踏實了。
“好了,這件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若傳出去讓父皇知道,我也難保下你?!?/p>
慕柔包扎好后,皇甫翊似安慰一般拍了拍慕柔的小臉,而后起身給夏云璟松綁,本來夏云璟已怒的準備,只要他松了綁,便是拼死也要和皇甫翊打一架。
可現下發生了這事,關系著整個夏府的安危,他竟慌不敢動手了。
“去找件你的常服給我,這帶血的衣袍,你要盡快把它處理掉,你應該比慕柔清楚,這事的嚴重性。”皇甫翊脫下衣袍交到夏云璟手里,且將血跡遮住了,而后吩咐院子里的侍衛將門鎖打開。
夏云璟雖恨的不行,可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只得接過皇甫翊手中的衣物,憤然回到自己院子里,去拿干凈的衣物,然后將太子帶血的常服,先塞到了床榻下。
夏云璟離開后,皇甫翊光著身子坐在床榻上,將慕柔拉至自己雙腿間站著,用手輕輕擦拭她臉上的血跡,然后輕柔撫著她腫起的面頰,柔聲問道:“臉還疼嗎?”
他光著身子,露著腹肌xiong肌,連胯間疲軟的硬物,也大有蘇醒之意。
慕柔忙拉起被褥想蓋在他身上,卻被皇甫翊握住手腕攔下,道:“你我再羞恥不過的事情都做過了,還怕看我裸著的身子嗎?”
“這這不一樣”慕柔紅著臉支吾道。
行房的時候做再多羞恥的事,她都還能承受,但這大家欲望都平息的時候,看他裸著身子,胯間的巨物還即將硬起來,她便覺得更臊人。
“我還沒肏夠。”皇甫翊突然開口道。
慕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剛剛刺殺了他,而他現在帶著傷,居然還想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