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兩人就坐回了原來的地方,一個是真·聽不懂,只能找份報紙當消遣;一個是假·聽不懂,找了份報紙當擋箭牌,實際上卻是認認真真在聽幾人說話。
“那個孩zi叫什么名字?”孔文靖問dao。
“哪個孩zi?”楚宣問dao。
“不要裝傻,”孔文靖皺眉,“你知dao我在說什么,之前孔淮都告訴我了,你們shen邊有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而且剛剛我j來的時候,你也確實很震驚。”
“原來孔先生說的是我那位朋友啊,孔先生跟我那位朋友確實有些相似,不過相似的人多了,一張臉而已,長得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背χfdao。
“能讓我看看他的樣zi嗎?”孔文靖問dao。
“不好意思,我shen邊沒有他的照片。”楚宣搖了搖tou。
孔文靖xia意識皺眉,卻仍然不死心:“那我可以問一xia他叫什么名字嗎?”
楚宣抬眸看他,沒有多想就報chu了名字:“安初,安靜的安,初次的初。”
云安:神t安初!
“他姓安嗎?不是姓別的?”孔文靖繼續問dao。
楚宣皺眉,反而反問dao:“姓是爹媽給的,除了姓安之外還能姓什么?”
“這……”孔文靖沉默片刻,自言自語dao,“肯定不姓孔,不會讓他姓孔,”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沉默許久,好一會兒才驀然抬tou,“有沒有可能他其實是姓云的,比如說叫什么云安初之類的?”
“不知dao孔先生在說什么,都說了姓氏爹媽給的,怎么可能姓別的?”楚宣認真說dao。
“這樣啊,所以真的不姓云嗎?”孔文靖問dao。
“當然,”楚宣dian了diantou,“如果孔先生沒什么事,我們還要談生意,談完這樁生意我們還有事,恐怕不能在這里停留太久。”
說著,他特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