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六歲,”胡慶允沉聲dao,“跟孔文靖長的是真像,可是你知dao他跟我說什么嗎?”
師母沒有再說話,她大概聽說過當初的事,但juti是什么qg況,她確實不清楚。
“那個孩zi是以譚氏負責人的shen份來的,才十六歲的孩zi,竟然能成為譚氏的負責人,他在背后一定付chu了極大的努力,他還說自己考上了b大,但是卻沒有去上學。”胡慶允低聲說dao。
“怎么能不去上學呢,是不是錢不夠,要不然我們資助他,這么好的一個孩zi,不能就這么廢了。”師母連忙說dao,然后猛地起shen想zuo些什么。
“你別著急,”胡慶允連忙拉住妻zi,“那個孩zi很清楚自己在zuo什么,他現在是譚氏的負責人,又怎么可能缺錢,他雖然沒有去上學,但期末考試還是去考了,說是只要每學期的期末考試合格,他就能順利畢業。”
“但就算是這樣……”師母皺眉,“剛剛文靖在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件事?”
“不能說,”胡慶允苦笑著搖tou,“一旦說了,我怕那個孩zi會恨我。”
“這又是怎么回事?”師母有些茫然。
“那個孩zi似乎不希望孔家人知dao他的存在,他說他想自己一個人過,只是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你說我可以拒絕嗎?”胡慶允苦笑著看著妻zi。
“現在我們能zuo什么?”師母問dao。
“瞞著吧,既然是那孩zi的愿望,我們不能辜負他,”胡慶允低聲dao,“至少關于那孩zi的消息不能從我們嘴里傳chu去。”
師母也苦笑一聲:“這事你要是早說,我恐怕會拎著掃把把文靖打chu去。”
“當初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們也不清楚。”
“不guan當初的事誰對誰錯,孩zi是無辜的,跟孩zi比,文靖不guan有什么苦衷都zuo錯了。”
“所以我才說他回來zuo什么。”
兩個老人雖然更偏心孔文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