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坐在頂流小鮮肉身上起伏的照片,
一夜之間傳遍整個港城。
評論區(qū)炸了:【臥槽!這不是黑道教父的老婆嗎?】
閨蜜沖進屋時,我正倚在沙發(fā)里點煙。
她臉色煞白:“你瘋了?顧家那邊——”
我滿不在乎:“怕什么?離婚證我都拿到手了。”
話音未落,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顧閻額發(fā)散亂地站在門口:“玩夠了嗎?”
我仰頭沖他笑,煙蒂按滅在真皮沙發(fā)上:“教父,我簽離婚協(xié)議可比你當年簽諒解書快多了。”
我本來是全港城最幸福的女人。
只因三十歲生日當天,
我拿著懷孕三個月的孕檢單和顧閻在豪華酒店里纏綿了一整夜。
最終等來的卻是姐姐殘缺扭曲被玷污后的尸體。
而我的丈夫卻用槍抵在法官額頭,命令他將兇手無罪釋放。
我歇斯底里地撲上去撕打。
竹馬裴梟卻捂住我的嘴,強制拖了出去。
“晚晚,適可而止。”
“沈棠姐已經(jīng)不在了,你還有我們,還有顧太太的頭銜。”
“但雪梨只有她哥哥了。”
顧閻沒有給我思考時間。
他直接將一碗血酒遞到我面前,示意身旁那個穿著素色連衣裙的纖細女孩。
“晚晚,喝了它。”
道上的規(guī)矩,喝了血酒代表過往的一切仇怨,既往不咎。
“對外就說阿棠姐是任務失敗自盡了。”
“三年前幫派內斗,是雪梨用半條命幫我們引開追兵。”
“現(xiàn)在她只想保住自己最后一個血親,我們怎么可能不答應。”
“晚晚,別讓我們?yōu)殡y。”
我盯著杯子里未凝固的血絲,渾身發(fā)冷。
明明昨晚,他們還在精心準備我的生日宴,想給我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