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姐妹倆就是教父和裴老大的孌寵,經常二女共伺一夫。”
宋文斌叼著煙踹翻茶蓋,滾燙的茶水潑在我手背上:"裝什么清高你姐被我玩爛的時候,可是哭著喊你名字呢。”
我猛地抬頭,卻看見顧閻手中握著奶奶心臟起搏器的遙控。
我只能咬破了滿嘴血腥,逼著自己不要把眼淚流下來。
宋雪梨假意來扶,指甲卻狠狠掐進我燙傷的手背:「現在知道跪著求饒了?晚了。」
我痛得大叫。
不知是誰怒罵:“媽的,還敢叫,這種叛徒的妹妹,就該沉塘!”
人群突然暴動,我被拽著頭發拖向祠堂后的水塘。
「顧閻!裴梟!」我嘶吼著抓住門檻,指甲劈裂出血,「我懷了——」
下一秒有人捂住我的嘴,將我往水里按。
最后視線里,是顧閻和裴梟共同護著宋雪梨離開的背影。
冰涼的污水灌進鼻腔,我想起驗孕棒上的兩道杠。
多可笑啊。
這灘臟水要淹死的,是顧閻自己的血脈。
塘水漸漸泛起暗紅,圍觀的人群終于發現不對勁。
“我剛剛好像聽到她說自己懷孕了。”
原本叫囂著要"清理門戶"的人頓時噤聲,慌亂地退開。
還是兩個顧閻的親信將我撈起來。
救護車呼嘯著開到私人醫院門口,卻被黑衣保鏢攔下。
“抱歉,今天醫院不接診。”
醫護人員指著擔架上渾身是血的我:"病人流產大出血!再耽擱會出人命的!"
保鏢瞥了眼我慘白的臉,無動于衷:"宋小姐的愛犬在做剖腹產,顧先生吩咐過任何活物都不準進。”
我蜷縮在擔架上,顫抖著撥通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顧閻"我氣若游絲,"你的孩子要死了"
電話那頭傳來顧閻不耐煩的嘆息聲。
"晚晚,別無理取鬧了。"
"醫生說過你子宮受損,這輩子都難懷上,現在跟我說流產?"
"雪莉的杜賓犬正在剖腹產,你非要挑這個時候裝可憐?"
"連條狗的醋都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