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能去調查的事情還沒有安排下去,盧乘那邊又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盧隊,隊里的東資料全部都沒了,刑警隊的那些案卷副本也全部被紀長騰的空降小組收走了,現在我們的資料全部都沒了。”
盧乘瞪了說話的一眼,但是也沒說什么,嘆了一口氣說道:“紀長騰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到現在已經能明目張膽的到我這里來搶資料了,真不知道之后他還能干出來什么事,不愧是空降,就是有底氣。”
“現在說這些都是后話,他什么打算我們現在也無從得知。”
我擺手道:“還是先回去吧,你們能想起來多少關于案件的事兒就跟我說多少,看看還能留下些什么。”
許若歡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這個答案他們也是答應了下來,憑借著大概的記憶在手機上整理了一份資料給我,但是根據那份資料我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們發來了一份地圖,我看著地圖問了一句:“那五位受害人的事發地點都在哪里?能不能幫我標一下?”
“沒問題。”
許若歡也是一頓操作,最后在地圖上標了五個點出來:“大概就是這么一個位置。”
“好像并沒有什么聯系啊!”
盧乘皺著眉頭道:“到五個地點相對而言比較分散,所以我覺得還是隨機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是能如此大范圍作案的邪祟,怕是不好對付。”
看見他畫出來的五個點位,也是覺得緣分總是如此的奇妙,雖然這個看上去就不完整,但是還是一眼看得出來,跟之前的那七星燈的點位的一部分是完全吻合的。
我搖頭道:“七星燈你們應該聽說過,所謂的點位你們應該也是不陌生,如果想要在地圖上畫出完整的點位,你說如果有下一個受害人是不是應該在這里?”
許若歡眼睛一亮:“對啊,說的有道理,那就過去看看。”
“上車出發!”盧乘把我們帶到車里之后,許若歡也開始研究我所說的位置:“你畫的這個地方明顯是在宣城比較偏僻一些的點位那里,有幾個比較偏僻的胡同如果說想要再一次作案的話,那里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性。”
快到所指的地點時,許若歡狠狠的拍了一下車座:“紀長騰這個混蛋!”
汽車剛剛轉過路口,就看見了幾輛警車在前面停著。
這些警車全部停在那些比較偏僻的路口上,雖然沒有拉起警笛,但是一直開著警燈亂晃,每個警車里面都做著警察擋風玻璃的反光鏡上全部都是掛著各式各樣的符箓。
紀長騰這一手用警察和俘虜封閉了路口,并不是為了去抓捕那背后害人的鸚鵡,而是起到了一種震懾的作用,只要停在那里不動,就好比是有人拿著一把槍舉著,雖然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射擊,但是一般人應該是不會去輕易招惹。
而陰物同樣如此,如此大張旗鼓的威懾,他必然也不會輕易再出現了。
尤其是他把福祿掛的這么明顯,擺明了就是告訴陰物這里有術士在鎮守,除非陰物對自己的實力極度自信,有信心可以與術士硬碰硬,否則是不會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