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死死抵在心口,他稍一用力就刺進了我的肉里幾分。
我胸前一陣刺痛,想掙扎著推開他,卻被他擒得死死的。
就在這時,干尸鬼、雙頭少婦和黑斗篷齊齊來至我跟前。
我大聲呼救,他們卻置若罔聞。
“救我啊!我是烤冷面店鋪的老板娘……”
無論我如何哀求,他們只是冷冷看著我,完全沒有救我的意思。
吳秉坤把刀用力刺進我心臟幾分,我胸前淌出大片血漬,開始頭暈眼花呼吸困難。
就在我快要暈死過去時,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幕幕熟悉的場景。
冰天雪地里,我騎著三輪車來至鬧事賣烤冷面。
寒風格外凜冽,可我心里卻暖融融的。
因為今天出完這一攤,我就存夠了一萬塊,可以徹底離開吳秉坤了
他家暴了我三年,我足足忍了他1000多天。
每天收攤,我都會偷偷藏十塊錢在帽子里。
只有這樣,我才能避開吳秉坤的視線存到錢。
收攤回家,吳秉坤又在家里打麻將。
他問我要錢,我把錢盒子里所有鈔票都倒給他。
他看著滿桌子的錢,臉色一沉,揚手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臭婊子!不是叫你回來時把錢疊好的嗎?”
“哭什么哭?給老子過來!”
說完,就死死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拖進臥室。
“咚”一聲摔在地上,然后叉開腿騎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我的臉。
等他打累了,我奄奄一息地攥緊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