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

“那天您說在開會，其實在給趙念過生日吧？”

我掏出手機，亮出私家偵探剛發來的照片。

去年母親忌日，他們三人在游艇上切蛋糕。

趙念臉色驟變，老爸則猛地抬手要搶手機。

“夠了！”爺爺突然拍桌而起，茶杯震得哐當響。

他劇烈咳嗽著，手指向老爸：

“你……你竟然帶著她們去那種地方？！”

老爸慌了神：

“爸，您心臟不好別激動……”

“我還沒死呢！”

爺爺抓起茶壺砸在地上，熱水濺到趙念裙擺上，她尖叫著跳開。

我看著這場鬧劇，緩緩從包里抽出真正的“情況說明書”副本，上面有老爸的親筆簽名：

承認趙念是婚前私生女。

“明天發布會，我會把這個交給記者。”

我輕聲說，“畢竟，爸爸教過我，家人就是要‘有福同享’。”

老爸面如死灰，趙念突然沖過來要搶。

我側身避開，她踩到茶水摔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卷發糊了滿臉。

“陳思思！”老爸揚起手。

我仰頭迎上去：

“打啊，就像當年打媽媽那樣？”

他的手僵在半空。

爺爺突然踉蹌了一下，捂著胸口倒下。

救護車鳴笛聲響起時，我最后看了眼老爸慘白的臉。

這一世，要痛就一起痛吧。

爺爺被抬上救護車時，他的手指突然緊緊攥住了我。

那雙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我，手勁大得驚人：

“思思……

那對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