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趕她走為什么不推開她?
她手中的東西硬得不成樣子,石頭一樣。
這反應叫做不想有任何關系?
喬佳善沒嗆回去,將手抽了出來。
“好啊。”
她玩味的語氣帶著笑意,又被她壓著唇角逼作了嬌嗔:
“那我走了?”
她還跨坐在他身上。
欣賞著男人強裝的寧死不屈。
男人凌亂的外套要脫不脫,半耷拉在一側。
底衣被她掀了大半,露出了麥色的充鼓肌肉,線條深陷肌理明晰,隨著他猛烈的喘息而起起伏伏。
松解開的皮帶露出了堅實的腹肌,皮膚下一條條青筋虬結,匯集在遮蓋下的最深處。
眼巴巴地看著,能看不能吃。
她著實有些舍不得。
但是總歸還是要回去一趟,去取來那幾盒必需品。
到時候她可不會再輕易放過他,必須耗到他彈盡糧絕才能罷休。
喬佳善從陳摯身上跳了下來。
一邊捋著長發,一邊扯平衣擺上的折痕,假作一幅傷心模樣翹起了嘴巴:
“你既然趕我走,那我就順你的意,再也不回來了!”
腳步聲越走越遠。
遠到消失不見。
她的體溫正從他身體間消失。
越散越冷。
劇烈的喘息逐漸平緩,卻又忽而深重。
她走了。
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