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捂住臉,小聲提醒他:“我家少爺姓江。”
“姓江怎么了?我還說自己姓蕭呢?!?/p>
“……”這人怎么就聽不出人話的暗示呢。
“好像忘記自我介紹了,”青年笑道,“鄙人姓江,名海平,來自潮州江家――不出意外的話應當就是你們方才說的那個江家?!?/p>
“……”三人臉青一陣紅一陣,尷尬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種事情怎么不早說???
故意的吧。
“對了,王兄你是不是還有急事?”胖子突然想起來似的說。
矮個子立馬應:“你不說我都要忘了。這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得抓緊走了?!?/p>
“對啊對啊?!?/p>
……
三人說著就丟下銀兩轉頭飛快離開了酒樓。
江海平納悶地“咦”了一聲:“怎么就走了?還沒同我說呢?!?/p>
侍從無奈:“少爺你就行行好,少惹點事吧?!?/p>
“惹什么事兒了?我這不好奇嗎?!苯F降挂膊辉谝猓酥霚惖绞捵玉坪图具h之一桌,主動搭話:“這位就是秦公子吧,前段時日你暴打云清小公子的事情這幾日可在江湖傳瘋了。也不知秦公子師從何人,又來自哪門哪派,若是都沒有可有興趣了解一下我們潮州江家?”
季遠之動作迅速地用食指抵住他的額頭,把江海平往前湊的腦袋推了回去,眸底蓄滿警告:“我們同江公子還不熟吧?!?/p>
“話不能這樣說,”江海平全然不知尷尬為何物,“你看在下同葉二少是朋友,兩位同二少也是朋友,那不就相當于我們三人也是朋友嗎?”
蕭子衿:“……”
季遠之:“……”
兩人攀附關系的臥龍鳳雛見多了,這種不矯揉造作心虛氣短說出堪稱匪夷所思的朋友論的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