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指攥住她,燕無歇合上木盒,說:“這是紅淚珠。”
妖天生無淚,若有只會是血淚。
木盒送到江遲遲手里。
“……給我?”江遲遲滿眼震驚,這一盒東西比十個她還貴。
燕無歇微微一笑:“本就該是你的。”
江遲遲小心翼翼將盒子攏在懷里,像是一只囤到稀奇貨物的松鼠。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猶豫了一會問道:“我是不是喝了藥?”
燕無歇垂在被褥上的指尖一僵,語氣平靜:“嗯。”
零星、模糊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現。
房間寂靜極了,空氣靜謐粘稠。
江遲遲無意識攥住被子,耳尖泛起幾分燙意。
她抿了抿干澀的嘴唇,繼續問:“……是你喂的藥嗎?”
山雨欲來
門把手忽然被擰動。
江遲遲眼前一花,
燕無歇已經消失。
虞念慈端著一碗棕褐色的液體走入,用腳一勾帶上了門。
“遲寶,你終于醒了!”藥碗被放在床頭柜,虞念慈憐愛撫摸她的頭發,
“足足睡了三天呢。”
“快趁熱喝吧。”氣味古怪的藥碗端到江遲遲面前。
江遲遲接過藥碗攪動了幾下,
忽然問:“念慈,
這幾天都是你在喂我喝藥嗎?”
“是啊。”虞念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