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供兩個人用。”江遲遲得出結論。
游宋觀察著微黃的油脂,心中有了某種猜想,于是說:“這種顏色的油脂都是動物身上提煉出來的,說不定”
江遲遲瞬間明白了他的潛臺詞,人也是動物,這玩意說不定就是人油燈。
她忍著把燈扔出去的沖動,狠狠踩了游宋一腳。
“嘶。”游宋警惕盯著前方的黑暗,語氣卻有些調侃,“怎么沒見燕先生跟你一起過來?”
江遲遲跨過最后一級臺階,伸手在樓梯口墻面摸索。
“他病了。”江遲遲面無表情按下兩個開關。
暖燈照亮了二樓與樓道,她把煤油燈吹滅。
二樓走廊鋪著紅木地板,一共有四扇門,樓梯口一左一右各兩間房,另一側同樣也是兩間。
游宋有些驚奇,“鬼修也會生病?沒聽說過。
”
江遲遲冷笑了一聲,是病了,得了瘋病。
見她不答,游宋識趣地沒追問,他擰開了樓道右側的房間。這是個是雜物間,貨架上放滿了紙箱、還有一個工具箱以及清潔工具。
江遲遲走到樓道左側房間,門把手冷得像塊冰,她往下壓,但門被鎖住無法打開,一陣難以掩蓋的陰寒從里面滲透出來。
除了這扇門,其余的都能正常打開。走廊另一側的是兩間臥室,布置完全相似,紅木拔步床,安了白色床簾,墻邊有一組漆紅柜子,以及古色古香嵌有銅鏡的梳妝桌。
江遲遲和游宋分別把兩個房間的銅鏡用外套蓋住了。
兩個房間都掛了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