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羞的她是面紅耳赤的,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該占就得占。
不過這一來二去的,直接耗費(fèi)了她將近二十兩銀子,當(dāng)真是一朝打回了解放前。
可剩下的十幾兩她也沒捂得住,前日里要吃東城如意樓的血玉糯米糕,昨兒又點(diǎn)了天香樓的八寶鴨。
仿若就是吃定了她無法在他shi漉漉的雙眼下,堅(jiān)持上一盞茶的功夫。
今日,咋地又鬧上這幺蛾子。
她慣性的摸上了腰間的錢袋子,心里委屈,面上更委屈。
“那套梨花簪買全了要三十兩銀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算貼上全身的家當(dāng),也不夠買他一個(gè)花瓣的?!?/p>
她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gè)條件沒滿足他了。
姜無厭往她那捂得死死的地方瞟了一眼,收起要掉不掉的眼淚。
與其讓別人惦記了,還不如自己給她花了個(gè)精光。
不過,眼下他倒不急在此。
她睡在紅樓的事,他第一日便知曉了,雖說他不大介意,但他好不容易想了個(gè)法子混到她身邊來,可不是想著天天跟她換床睡的。
想至此,那收回去的眼淚又滾了出來。
“我不要那梨花簪,我只要你?!?/p>
這話來了個(gè)大急剎,將薛南玉的心猛然提到了半空。
又聽他道,“你不在,這偌大的屋子,我一人待著心驚?!?/p>
薛南玉的心就如過山車般,一下子又落回了地心。
她長舒一口氣,笑得諂媚,“原是這?。 ?/p>
“那沒關(guān)系,我這處在巷子尾,向來沒什么人會(huì)來的,你不要害怕?!?/p>
她想了想,又試探道,“若實(shí)在害怕,倒不如喊個(gè)什么人來陪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