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衿公子也偌大一人了,怎么就平白無故的給丟了呢。”
后面說話那打手聳了聳肩,“就是蹊蹺的很。”
“誰知道是不是跟什么相好的私奔了,那服t侍他的風(fēng)小弟還日日里往屋子里送吃的,人什么時候丟的都不知道。”
“風(fēng)小弟?”薛南玉瞇了瞇眼,“他替子衿公子隱瞞了?”
頭先那打手系好了馬兒,過來插言道,“可不是。”
“就是他說子衿公子身體不舒服,在屋里頭休息了好幾日,一直都是他一個人服侍的。”
“瞞的可好了,就連齊鴇公找了大夫進(jìn)去,也被他給忽悠了出來。”
“要說,這風(fēng)小弟也真是個忠心護(hù)主的,剛剛白瑾護(hù)衛(wèi)親自審的,他就是咬死了牙關(guān)說不知道。”
聽到這兒,薛南玉已無意再聽下去。
“行。”她指了指手上披風(fēng),“我先給館主送過去,回頭再跟你們嘮。”
“行行。”兩人也不敢耽誤她,跟她擺了擺手,繼續(xù)窩在門邊。
往里走,小樓周圍果真圍了不少打手,她又用了同樣的理由,大家都知道她如今跟著館主混,自沒有多為難她,輕松放了行的同時,還給她指了路。
小樓后面有個廢棄的地窖,此時姜無厭等人都在里頭。
應(yīng)該是上了什么刑具的,走到地窖入口,隱隱能傳來小風(fēng)慘叫的聲音。
她順著樓梯下去,小風(fēng)的哭聲越發(fā)的清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自己逃走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逃走的。”
“他之前就跟館子里一個姓薛的龜娘子處的很好,兩個人整天眉來眼去的,說不定就是跟她私奔了,我也好些時日沒看到那姓薛的了,怕是早就有了計劃”
“住嘴。”
他話都沒說完,姜無厭就氣急敗壞的吼道,“白瑾,打,給我往死里打,打到他說出來為止。”
薛南玉站在隱蔽處聽了會兒風(fēng)小弟的慘叫聲,直到里面的人氣息微弱下去,才轉(zhuǎn)了身回到上頭。
她對著最近的打手招了招手,與她耳語了一句。
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喊了兩人一同離開。
薛南玉再站了會兒,重新下了地窖。
真打死了就不好了,總要等人來了,才能更有效不是。
里頭似乎又歇下,沒了聲響。
“主子。”是白瑾的聲音。
“說。”姜無厭的語氣不是很好。
“主子,他說的也不是沒那可能,金銀之物雖還都在,但銀票卻是一張沒搜到,平日里館里再占了大頭,以子衿公子的能力,七八千兩總該是存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