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澤偷偷看了一眼阮青鸞,阮青鸞正和賀京墨悄悄說著什么話,她氣質(zhì)淡然,但容貌嬌俏,巧笑嫣然,美得十分有沖擊力。
他一時間就有些移不開眼睛,心里嫌棄,他妹妹怎么就失算了呢,這個女人的滋味,恐怕比季芙更好一些。
下一刻,阮青鸞笑吟吟地抬眸,和他對上了眼睛。
成澤剛想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就感覺到眼睛一陣刺痛,仿佛被火燒了一般,當(dāng)即捂著眼睛痛呼一聲。
再望去,賀京墨的身形已經(jīng)將阮青鸞擋住了。
賀京墨冰冷的視線宛如一把刺骨的刀落在他臉上,讓他背脊生寒。
成澤狼狽地收回了視線,不知為何,眼睛不疼了大腦卻有些混沌,他被季芙哭得煩了,一把推開她。
“行了,別演了,不就是你叫我來的嗎?說給我準(zhǔn)備了美人,就在那個房間,讓我嘗嘗滋味。”
狗咬狗
季芙跌坐在茶幾旁,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成澤居然就這樣把她當(dāng)時說的話,全出賣了出來。
她當(dāng)即尖叫一聲:“你什么意思!這可是你妹妹讓我這么干的,要不是你不干不凈,我會選你?”
她可不想便宜了阮青鸞給她什么好貨色,可一般的人又進(jìn)不了賀家的門,所以她選了私生活混亂的成澤。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成澤有性病,她就想要阮青鸞受辱,染上臟病。
沒想到,最后這一切居然全部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爬床爬得那么熟練,不干不凈的是你吧。”成澤聽到隱私被曝出,慌亂之下,反咬一口。
他越說越覺得這是一個把臟病甩給季芙的好機(jī)會,當(dāng)即一臉嫌棄地撇了撇嘴角,“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爛了的賤貨還敢爬我的床,說不定還帶了臟東西,待會我還得去醫(yī)院檢查呢。”
更何況,這個女人浪費了他一顆借運丹。
運氣沒吸到幾分,反而只吸到一些霉氣,倒失了一些運氣,恐怕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會很順利。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丟掉了初夜說不定染上了臟病還被反咬一口的季芙被怒火沖昏了腦子。
她抬頭,看著茶幾上的水果刀,一把抄起刀轉(zhuǎn)身直接捅進(jìn)了毫無防備的成澤的肚子。
成澤慘叫一聲,季芙被鮮血刺激到發(fā)了瘋,將刀子拔出來,又捅了進(jìn)去,一邊捅一邊大罵。
“明明有病的是你!明明是你妹妹說一切都安排好了的!是你們說天衣無縫的,憑什么害的是我,染病的該是阮青鸞那個賤人。”
現(xiàn)場女眷一片尖叫,賀承光推著賀老爺子往后退大喊:“保鏢!”
在季芙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