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合作過的兩個導(dǎo)演都大吐苦水,埋怨阮青鸞動起來還不如不動。
沒想到今天他親自接觸下來,和傳聞截然不同。
等阮青鸞下場,王悅冰欣喜地說:“青鸞,落了一次水,你總算開竅了,導(dǎo)演都夸你靈呢。”
阮青鸞動作一頓,見王悅冰只是隨口一夸,并沒有懷疑她不是原主,便笑彎了眼:“也是導(dǎo)演和攝影師點撥得好。”
這時,陳妙也從化妝間出來了。
由于她穿著藍色的裙子,化妝師就將她眼角的尾羽畫成了藍色。
其余地方的妝容幾乎就是按照阮青鸞一比一復(fù)刻過去的。
商務(wù)負責人笑了:“我還擔心阮老師太好看了,人家注意看阮老師會忽略珠寶,陳老師這樣倒是很好地突出了首飾,讓人一眼就能看到珠寶。”
陳妙自覺被夸,得意地抬起頭,輕蔑地瞥了一眼阮青鸞,哼了一聲:“別以為買通了化妝師就能壓我一頭。”
阮青鸞好笑:“就你這智商,壓你一頭確實沒意思。”
還真以為負責人是在夸她好看呢?
分明是夸她愿意換上這完全不適合她的妝容,將她寡淡的五官完全展露了出來,被珠寶的光輝壓得死死的。
“你就是嫉妒!”陳妙趾高氣揚地抬起頭。
阮青鸞眼神憐憫,笑容淡了兩分,輕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可憐……”人長這么大卻忘了長腦子。
何況自從她換了妝容出來之后,身上原本就稀薄的財氣,更是徹底消散了,甚至還隱約有一絲黑氣。
眼瞧的是霉運當頭,可見她做了多愚蠢的決定。
王悅冰滿臉緊張的拉住了阮青鸞,祖宗,你可別說話了。
中途雖然因為陳妙的無理取鬧,耽誤了一會,但好歹也是趕在十二點之前結(jié)束了拍攝。
阮青鸞剛拿起手機就看到一個電話通了進來:“你好。”
“夫人!”小蝶焦急的聲音剛傳過來,緊跟著的就是沙啞的童聲一邊哭泣一邊打著哭嗝喊:“嗚哇……媽、媽哇……”
阮青鸞驀然瞪大的眼睛:“安安?”
“小少爺!”突然那邊傳來一聲小蝶的驚呼,稚嫩沙啞的哭聲瞬間消失,“夫人,少爺暈倒了。”
“賀先生安排了家庭醫(yī)生,先讓醫(yī)生立刻過來給安安看看。”阮青鸞眉心一擰:“王姐,我們馬上回去!”
同樣結(jié)束工作的陳妙卻攔在門口:“阮青鸞,你還想壓我的妝,等宣傳照投放出來,你等著丟臉吧。”
“讓開。”阮青鸞聲音冷了下來。
陳妙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讓又怎么樣?小芙姐對你那么好,你害她被拘留……”
阮青鸞惦記著情況不明的安安,懶得與她糾纏,直接一手推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