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鸞明白他的意思:“白鴆羽當時身邊有兩個心腹,蘇落靈已經(jīng)死了,另一個好像是叫做西蒙。”
“西蒙是外國人,聽說有巫師那邊的血統(tǒng)。”淮陽子說,“現(xiàn)在警方在抓緊時間搜尋他的蹤跡,一無所獲?!?/p>
人善被人欺,龜善被馬騎
“有更詳細的情報嗎?”賀京墨主動出聲問道。
阮青鸞側(cè)目:“你關(guān)心這個?賀家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你忙了吧?”
“上次蘇落靈暗算你,用的就是外國的詛咒巫術(shù)?!辟R京墨淡淡道,“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總不能再像上次一樣,輕易就被人算計了。”
上次的巫術(shù)詛咒沒能要了阮青鸞的命,下一次呢?總不能一直如此被動。
淮陽子將準備好的資料交給了他們:“關(guān)于邪教方面的情報,目前為止,特殊事件處理局那邊的信息和我們是互通的?!?/p>
賀京墨接過文件:“我這邊有進展,會告知你們?!?/p>
“那兩位慢走。”達成一致后,淮陽子略松了口氣。
有些事情官方不好出面,他們道門在海外又是鞭長莫及。
反而是有權(quán)有勢的賀氏,在海外行動要更方便一些。
他今日說西蒙的事情,其實就是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在了賀京墨身上,秋隊長那邊也是這個意思。
阮青鸞和賀京墨接到尸骨,便送去了火葬場,親自將骨灰放進骨灰罐,兩人才回去。
安安已經(jīng)騎著他的大陸龜氣呼呼地在莊園門口等著了:“哼!媽媽爸爸出去玩,不帶安安!”
他并不知道兩人是出去處理他爺爺尸骨之事的,只當兩人偷偷出去玩,把他一個人扔在家里上課,委屈得要命,紅著眼眶,眼淚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賀云安,你快4歲了,別動不動就掉眼淚。”賀京墨教訓道。
“你們偷偷背著我出去玩,還兇我,嗚嗚嗚……哇……”安安心里一委屈,張嘴嚎啕大哭起來。
這時,一團奶白色有些毛茸茸的東西從安安背后探出了頭,蹭了蹭安安。
阮青鸞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只狗狗一樣大的小馬。
小馬安然地跪坐在烏龜殼上,乖巧又貼心的用頭去蹭一蹭安安撒嬌安慰,簡直比一只小狗更像小狗。
“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媽回來了,待會兒媽媽陪你去騎小馬,好嗎?不過,小馬怎么在這里?”阮青鸞一邊哄著安安,一邊問道,“不是在賀家老宅那邊養(yǎng)著的嗎?”
當時因為出了賀承業(yè)尸骨被盜一事,他們走得十分匆忙,并沒有來得及帶走小馬。
“嗚嗚嗝~”安安哭到打嗝,但還是乖巧地回答阮青鸞,“三叔,給安安送~嗝~小馬。”
“元嘉來了?”阮青鸞微微揚眉。
“是?!毙〉f,“三少還在游戲室那邊等賀總,要我現(xiàn)在去通知三少嗎?”
賀京墨手里還護著骨灰盒,他抬眸道:“讓他等著。”
阮青鸞抱起隨便哄哄就好了的安安:“走,去給你爺爺上柱香?!?/p>
安安抹了抹眼淚:“要回那邊大宅子去看爺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