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持續(xù)瘦了一個月的話,已經(jīng)算堅持了很久了,小孩子嘛。
過了兩天,阮青鸞拉開門,又看見了門口的花,她怔了一下,目光落在了臺階側(cè)面那一點殘留的血跡上面。
阮青鸞笑容從臉上消失,她將花插入花瓶,轉(zhuǎn)身走向了巷尾。
那個小幼崽,受傷了。
老師,我叫蘇落靈。
大學(xué)后面有一個曾經(jīng)用來存放器材的小倉庫。
后面隨著大學(xué)的擴建,新校區(qū)的修建,這邊的小倉庫漸漸就廢棄了。
阮青鸞踩著一地的枯枝殘葉,看著小倉庫上方緩緩游動的陰氣。
這個地方,不是人類應(yīng)該踏足的地方。
可是,她根據(jù)那滴血,算到的就是這個方向。
阮青鸞走過去,直接推開了破爛的倉庫門。
倉庫里,小女孩驚恐地回過頭,看見是阮青鸞后,松了口氣:“漂亮姐姐。”
阮青鸞打量著這間倉庫。
破舊斑駁的墻壁掛滿了蛛絲網(wǎng)。
幾個架子靠在墻壁上,架子上堆積著一些廢棄不值錢的東西,鋪著一層厚厚的灰。
而對下面的內(nèi)層架子,則被精心地收拾干凈,擺著一排玩偶。
這些玩偶身上的縫合線歪歪扭扭,有的少了只胳膊,有的少了只腿。
看上去骯臟又破舊。
但它們有個共同點。
這些玩偶的嘴巴上都涂著一層紅紅的血。
小姑娘正抱著少了一只耳朵的兔子玩偶,將手指放在玩偶嘴邊。
然后,原本應(yīng)該柔軟的玩偶,緩緩地張開了嘴,嘴巴的縫合線被撕扯拉大,露出尖銳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