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松開了安安的手,安安小臉有些發(fā)白的,將頭埋在她懷里,不敢抬起來看。
“走吧,今天一天,安安受的刺激夠多了。”阮青鸞心疼地撫摸著安安的后背。
賀京墨撿起他剛才掉落的西裝外套:“走吧。”
“等等!”賀承功叫住了他們,“今天這事和你們脫不了關系,就想這么一走了之?”
賀京墨和阮青鸞停步,阮青鸞回頭,勾唇淺笑:“需要我?guī)湍銈儓缶瘑幔课铱梢宰鲎C人,季芙在賀家意外sharen……還是情殺?被殺對象是賀家二太太的侄女婿?各大新聞報社應該很感興趣這份新聞。”
阮青鸞一擊致命,捏住這些豪門世家最在乎的顏面反復揉捏。
“老四閉嘴。”賀老爺子額角一抽,眼神陰森地落在阮青鸞和賀京墨身上:“走吧。”
賀京墨微微頷首,和阮青鸞一起即將踏出大門的一瞬間,賀老爺子說:“賀京墨,你太年輕了,商場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你總有一天會回來求我的。”
賀京墨側頭:“那請爺爺好好保重身體,多活幾年,能等到那一天。”
賀老爺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賀京墨到底是在詛咒他還是在祝福他。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一把黑傘撐在了阮青鸞頭頂。
阮青鸞側頭看著賀京墨,微微一笑:“賀先生,我看你好像一直都很冷靜,難道之前你就不擔心,房間里的那個人是我嗎?”
賀京墨神情淡然:“她們那點手段,玩不過你。”
就連孫權成都被阮青鸞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給按住了,至今沒再來賀氏騷擾他半分。
更何況這些人。
阮青鸞噗嗤一聲,笑容燦爛,她昂起頭,雙目之中充滿了興趣:“我一定能挖出你為什么這么信任我的原因。”
賀京墨低頭對上她堅定的眼神,面無表情地將傘微微一傾斜。
夜晚的春雨落在阮青鸞臉上,她嘶了一聲,連忙往賀京墨身邊靠近:“賀京墨!你也太小心眼兒了!”
跟在她們身后的小蝶猶豫的看了一下自己手里多的傘,然后悄悄的將這把多余的傘藏到了背后。
一把就夠了。
不是吧?道士還懂獸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