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神教。”阮青鸞看著成嬌茫然的樣子,知道成嬌恐怕也只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
她撿起鐲子:“你可以走了,下次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哦。”
“是、是。”成嬌連忙爬起來,強(qiáng)迫著虛虛睜開眼睛,用手遮著光,跌跌撞撞地跑了。
鐲子的品階不太好,阮青鸞也沒什么興趣,抹掉了靈神教的痕跡,順手就扔給了蔣樂平:“拿著玩吧。”
蔣樂平喜笑顏開地將鐲子戴在自己手上:“謝謝主人。”
“叫老板就好。”阮青鸞笑瞇瞇地說,“你應(yīng)該死了快五百多年了吧?一直被拴在那個池塘里與世隔絕,回頭我給你燒個電視,你也了解了解這個新的世界。”
蔣樂平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口,低頭說:“謝謝老板。”
阮青鸞揮手:“去接著嚇孫權(quán)成,不要他的命,讓他精神恍惚,多出幾次錯就可以了。”
孫家總不至于讓一個精神疑似有問題的人牢牢的把控住權(quán)力吧?
只要孫權(quán)成丟掉了手里的權(quán)利,他什么算計(jì),都是白費(fèi)。
甚至用不上她和賀京墨出手,他在孫家內(nèi)部的對手,就能壓得他翻不了身。
這時,不遠(yuǎn)處的別墅里傳來了一陣騷動。
阮青鸞抱起安安,笑瞇瞇地說:“這邊的戲唱完了,咱們?nèi)タ纯茨沁叀!?/p>
她啊,最喜歡看因果報(bào)應(yīng)的戲碼了。
善因結(jié)善果,惡因結(jié)惡果,季芙該好好品嘗自己給自己種出的果實(shí)。
抓奸
賀老爺子吃完飯就把賀京墨和賀家另外幾房的掌股人叫去了書房。
“公司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賀老爺子目光落在賀京墨身上。
“按道理說我一個退休的老頭子不應(yīng)該去管公司的事情,但是這畢竟是賀家的根基,作為賀家掌門人,我還是有資格說幾句,京墨你說呢?”
賀京墨不卑不亢地對上他的視線:“您說。”
“賀氏是個大企業(yè),賀家也是個大家族,一個家族一個企業(yè),必須要枝繁葉茂,才能互相支援,互相照應(yīng),長盛不衰。”賀老爺子嘆了口氣。
“京墨啊,你手上的股份夠多了,賀氏幾乎成了你的一言堂,何必非要斷掉其它幾房的枝椏?商場如戰(zhàn)場,獨(dú)木難支啊。”
他苦口婆心,似乎真的在為賀京墨著想。
賀京墨眼含譏諷:“我收攏旁支股份的時候,爺爺可沒有說獨(dú)木難支。”
他自己的原始股份只有百分之十五,全是他父親留給他的。
賀京墨進(jìn)入賀氏后,一邊要兼顧合適的發(fā)展,一邊要回籠股份,那時候,賀老爺子對他可是鼎力支持。